十七、悠长远逝、2(1/1)

又不知一切究竟又是成了何物?

只是那么得游离着。

游离着、

破坏着,

破坏之中的伤口裂开着,

是那么得空寂。

在那一片的寂寞之中,

在那死亡般的宁静之中,

有着什么声音?

谁在那里咳嗽?

是谁的深呼吸?

是谁的深沉的【呻,,,吟】声?

又是谁?

想要抒怀,

却又是如此这般得难以抒怀。

难以抒怀什么?

是如此这般得难以轻易抒怀,

是如此这般得轻易地会忘却,

会忘记,

会忘却所有的伤与痛。

只是一场忘却?

那是怎样的孤单的徘徊?

那是怎样的孤单的落寞?

是怎样的忘却的失惘的伤?

默默地离开,

无声无息得离开,

悄无声息地离开,

就这么得离开了,

又是这么得重新地到来了。

重新地到来重新地离开。

在犹豫徘徊中,

还是选择远走。

一白狐在尘埃之中飞跃,

在山林之中飞跃。

那是雪白的光影,

那是仿若会被忘却的影子,

那是没法去面对的光影,

无法再去面对过去了。

那是没法去面对的痛楚,

那是必须要去回避的,

要去重新地去回避着的……

什么样的是与非?

什么样的哀与愁?

在那里远去,

通通远去。

在那里远远地离去,

很远很远地走去,

很远很远地离开。

走得很远很远,

远得仿佛会如此忘记,

仿佛会如此忘却,

就仿佛会是这么得忘却了好多好多。

在那一处失神伤惘,

在那一处情不得已,

在那一处空痛,

而又难以自拔,

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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