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离别在即(1/1)

第112章:离别在即

“我虽大红大紫,但是赚回来的钱,没有一分是我的。”

“也不知道她跟我的直属领导说了什么,她开始代替我,在公司里接活动,完全没我什么事。”

“我一开始很不理解,后来发现,她能做的我做不了,比如,陪自己上司睡觉。”

“那段时间,我患了很重的抑郁症,她找到我,跟我说,她非常憎恨我,我甚至不知道这份憎恨从何而来。”

“她就跟我说,从别人说她是我影子开始,就非常讨厌我。”

“我没想到她会那么在意这件事情,也没想到,因为这件事情,她就背叛得那么彻底。”

“原本严重的郁抑症加重,她给了我一张十万块钱的卡,让我离开S市,永远不再出现。”

“在S市,我一直小心翼翼的活着,怕她看到我,尽可能的躲到别人不会来的地方,可最后还是被她找到了。”

“这就是我这几年的生活,不见阳光,活得还不如老鼠。”

说完,楚倪笑了起来,很认真,很执着的看着苏似锦,“你会看不起我么?”

“我心疼你。作为朋友,也很怜惜你。”

“你口中的她,并不值得你伤心,很显然到现在你都想保护她,没跟我提及她名字半分,楚倪,有时候,交朋友。”

“坦诚很重要,但是显然,你口中的她对你很不坦诚。”

“享受着你给予的一切,来伤害你。”

“这样的朋友值得你为她掩盖?”

“并没有不想说。”楚倪轻笑,“只是觉得很侮辱我,也侮辱你。”

“你应该也不陌生,你们才合作过,虽然没有对手戏。”

苏似锦闻言,脑海里过了一遍自己出演的电视剧,随即问道,“《院门深宅》剧组的林夏?”

点点头,楚倪闭上了眼睛,“对,是她。”

……

因为老婆毕业,靳流年早早回家准备了烛光晚餐,准备给他家靳太太一个惊喜,却不想都几点了,还不回家。

后来担心得没办法,给靳太太去了个电话。

电话里,苏似锦没跟他详说,只是报了个地址让他过去接人,一听到北汇川街,靳流年就有些诧异。

随即想到了最近苏似锦经常给他提到的一个人,了然了。

看着一桌的烛光晚餐,靳流年扶额,“靳太太真是会给我惊喜。”

按照苏似锦给的地址,拿过电话车钥匙就直接出门了。

这边呢,苏似锦接电话都掩盖不去的暖意,让楚倪很好奇,下意识的开口就问,“谁呀?”

随即又觉得自己问太多了,忙低下脑袋。

这楚倪明明比她还要大上一岁,却总感觉她还是个孩子,很单纯,心思也很简单的孩子。

苏似锦曾经无数次的衡量,楚倪能不能做朋友,答案是可以的。

随即也不瞒她,“我老公。”

像是听到了什么大新闻一样,猛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楚倪喃喃道,“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结婚好几年了,今年第三年了。”

楚倪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恐怖故事。

还不等她缓过神来,家门被人敲响,苏似锦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外的靳流年,待他进屋关门,就给了一个热情的拥抱。

楚倪被两人之间的气氛温暖到了,唇角不经意的扯出浅笑。

苏似锦跟靳流年介绍,“这是我同学楚倪,跟你提过的。”

靳流年点点头,这才转过头来看楚倪,楚倪一愣。

刚才只看到了他很高,因为背着光,看不清五官,现在转过来,简直惊为天人啊,一个男人长得这么无可挑剔。

简直被上帝偏爱。

而且气场让人颤抖,除了面对苏似锦柔情肆意以外,感觉对别人就是放出生人勿进的冷气。

好可怕。

楚倪胆子小,断断续续的问,“你……你……你们……吃……吃饭再走吧,我现在就去做。”

苏似锦忙拉住她,“楚倪,你别忙活了,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家了啊。”

两人一离开,楚倪软了腿,嘀咕,“下次我还是跟似锦说,让她老公不要再来我家了吧,好可怕。”

“可是看着好眼熟啊,在哪里见过?”

两人回家的途中,苏似锦简略的跟靳流年说了楚倪的情况,靳流年一点都不意外,“我知道。”

苏似锦:“……”

过了好半响,苏似锦问他,“你该不会是去调查了吧。”

“对啊。”他回答得理所当然,“我肯定不敢让你身边有个不定时炸弹,不过好在,这个楚倪,心思单纯,确实只想跟你做朋友。”

苏似锦很无奈。

一回到家,客厅里的烛光晚餐就映入某人的眼睛,苏似锦惊愕,随即高兴的扭头去看靳流年,“老公,你是准备跟我约会吗?”

靳流年一边换鞋,一边往她身边走来,“错,是准备跟靳太太共享烛光晚餐,只是你回家晚了一点。”

她笑,“有个会浪漫、长得帅、理解我、爱护我、还有能力的老公,真是赚。”

“终于知道自己拥有无价之宝了。”

“那当然,我一直很有自知的。”

“不能陪你毕业,也不能陪你照学士服的相片,更不能出现在学校,我这么委屈你确定你知道?靳、太、太。”

“老公,我错了。”她眨巴着囧囧有神的猫眼儿,靳流年就不忍心了。

享用过浪漫的烛光晚餐,收拾好,苏似锦走到他身边,圈着他的脖子,“老公,我顺利毕业了呢。”

“老公知道。”

“今天谢宗联系我了,过两天,我得去芬兰拍广告了,这回你跟我去么?”她用自己的脸贴着他的,类似于撒娇。

他握着她的手用力一扯,将她带到自己怀中,“去几天?”

“至少一星期。”

“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她问,细细的啄吻他的唇。

靳流年炙热的呼吸有些不稳,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似似,容我警告你一声,别自作自受。”

“你不想?”

“你说呢?”

“我没诱惑力?”

“你见棺材不落泪,你就作吧。”

话落,咬牙切齿的将她一把抱起,送到嘴边的肉,自然要一口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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