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捆绑是门技术(1/1)

女子那叫一个美,那叫一个白,白的近乎惨白。

清丽的瓜子脸,美目闭合着,长长眼睫毛的微微抖动,娥眉紧蹙。

犹如浣纱心痛而捧心皱眉的西施,让人心生呵护,犹如红楼中葬花的黛玉,让人不胜怜惜。

犹如……好了,还是看看女人目前的状况吧。

楚河大手按向女子的心脏,试试心跳怎样。

嗯,好软、好大。

又错了,应该是大手覆盖美女人的高峰下,心脏在娇躯内砰砰跳动,虽然不那么铿锵有力,但这预示着女人还活着。

大概是惊吓过度。

此刻,楚河应该展现出英雄救美的无产阶级高尚情操。

还是送医院吧!

楚河不知道女人目前到底是何种情况,他没有一根金针刺穴,能死人医活、白骨生肉的金手指,所以……

有病就得去医院,说别的都是扯蛋!

楚河抱起女人走向桑塔纳副驾驶位置,车门还锁着,他冲萧石吼道,“钥匙!”

楚河忙着抱女人的时候,萧石已由二肥接管。

萧石偷眼瞧楚河楚河没注意到他,抬腿刚想跑,二肥手急腿快,一脚蹬到他屁股上。

萧石一个狗抢屎趴倒在地。

“妈蛋,楚河哥没话,想跑?”二肥一边骂一边用鞋尖踢萧石肋条,“你奶奶的,起来,双手抱头,蹲车轱辘前面去。”

港片里的警察就是这么对待坏人的,二肥学得有模有样。

一颗充满正义感的红心不仅楚河有,胖子也有,谁都有。

从心里年龄上来讲,肥哥嫉恶如仇的脾气比楚河更加强烈!

毕竟楚河在后世活了三十年,红心已经熏的黑了些、硬了些。

接过钥匙打开车门,把弱弱的女子小心放到车座,楚河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室车门。

“二肥上车,去医院。”

“哦,那这家伙怎么整?”

二肥接过钥匙打开后车门,指着萧石问楚河。

“不用管我,你们快去医院救人要紧!”萧石蹲着说道,听这口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海难中度让救生圈、战场上轻伤不下火线的英雄呢。

“呸,我是怕你跑了,女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上哪抓你去。”

二肥对楚河道:“要不把他一起带医院去,我看着。”

“不要!”萧石一听,赶紧道:“刚打过11o了,我在这里等着警察来,投案自。”

萧石心想,“到局子里蹲一宿,明天老爸就会领他出来,若是在他二人手上呆一夜,不知道还有多少苦吃。”

看看五米外人事不省的光头,想想双腿就打颤,腿肚子直转筋,光揍别人了,自己没挨过揍啊。

挨揍的滋味不用试,一定疼,现在头皮还痛着那!

萧石揉着头皮冲楚河说道:“我很乖的,不会跑。”

“呵呵,你说你不跑,谁会相信。”楚河冷笑着来到萧石面前。

“我誓……”萧石举起一只手。

“算了吧。”楚河一巴掌将他爪子呼下去。

“把鞋脱了,解鞋带。”

萧石不道楚河要干嘛,一边乖乖听话脱鞋,一边想,“光脚丫也能跑啊?”

“二肥过来,我给你讲讲绑人的技术!”楚河唤二肥到身边。

紧急情况下,部队绑俘虏,警察绑嫌犯,五好青年抓住小偷,没有手铐绳索时怎么办?

这时鞋带,腰带,裤带,腿绑带就派上大用场了。

记住,选用对方的,因为没有鞋带的鞋和系不紧的裤子也会削弱对方的反抗能力。

如果自己犯事跑路怕警察抓,抓了还想跑,就别穿带鞋带的鞋和有腰带的裤子!

楚河拿萧石当实验室内的小白鼠,一面给二肥解说着,一面抽出萧石的鞋带,将他捆绑起来。

只见他先将萧石双手反扣到后背,使其两手背相对,手腕紧贴。

然后用鞋带在其手腕处紧缠三圈,并纵向在绳中间缠二道加固紧。

最后打了一个死结。

同样方法,用第二根鞋带把萧石拇指和小指绑紧。

“这家伙,我来。”二肥指着地上的光头跃跃欲试。

楚河当然满足他的愿望,并在旁指点要领。

捆绑术是门专业性很强的实用技术,不仅绑人,绑动物、绑东西都有其合适的捆绑方法。

比如,杀猪得用猪蹄扣;栓马得用栓马扣;货车绑货得用吊扣;绑船需用系船结;扎口袋有口袋结。

吊瓶扣,点滴瓶扣,电线杆扣。

还有农夫结,牛仔结,渔人结,炮兵结,消防结,海军结等等,等等,上百种系法。

捆绑术也不仅实用,还具有观赏价值。

其中岛国的观赏捆绑术世界第一,什么龟甲缚,桃缚,吊敷,蟹敷,猿辔,一体敷,骨绳敷,四马倒攒蹄等等。

太多啦,都不好意思对二肥说!

二肥绑完光头,楚河将萧石押到光头身边,坐下,用腰带捆住俩人脚腕并将其连到一起。

这样在没有外人的帮助下,萧石想跑?事比登天。

实际上单用腰带就能绑住二人,而且华夏的警用教材讲得多是腰带大臂缠绕8字形捆绑。

但是这种捆绑法的科学性值得探讨,因为腰带捆绑久了肯定会松,会脱落。

远没拇指捆绑法牢固。

话又说回来了,拇指捆绑法也有缺陷,就是捆绑过紧。

没被人指导过,没有经验的人很难把握那种捆绑力道,捆绑过紧了,会导致手腕和手指组织血流不畅,最终坏死截肢,人不就残废了吗!

楚河满意的看看不能动弹的萧石和光头,对二肥说声,“上车。”

“楚河哥,你会开车?”

坐到后座的二肥瞧见楚河麻利的踩离合、挂挡、踩油门,驾驶技术太熟练了,老司机啊,他好奇的问道。

楚河不能向他解释,那世他的帕萨特都开了五六年了,随口敷衍道,“游戏机里学的。”

“我也要玩游戏,楚河哥游戏啥名,是几合一的卡带?是任天堂的不?”

“忘了。”

楚河松开离合,油门一踩到底,四处漏风的桑塔纳猛地向前蹿出,带着女人,和喋喋不休追问游戏名的二肥,还有一根没拔出去的撬棍,朝东里区第二人民医院驶去。

呜哇儿,呜哇儿,呜哇儿……

他们刚离开不大一会,闪着红灯的警车到了,带走萧石二人。

酝酿已久的大雨终于落了下来,伴着狂风。

雨滴,像是不停歇的加特林机枪射出的子弹,啪啪啪,敲打着车蓬,倾盆如注。

飞驰的车轮卷起大片大片水花。

黑色桑塔纳如同暴风雨中,逆风狂奔的猛兽,肆无忌惮,以践踏一切的力量疾驰。

吱……!

桑塔纳拖着长长的刹车痕停到医院门口。

二肥率先下车,跑进医院大厅扯脖子高喊,“大夫,急诊!”

楚河将女人轻轻抱下车,走进会诊大厅。

医院门口,一群患者家属围着伤痕累累的桑塔纳指指点点。

“老李,你看,这车祸太惨了吧。”

“哎呀,司机肯定伤的不轻。”

“我看司机没事,像是把人撞坏了,没看到他抱着一个女的跑进去了吗。”

“那女的好漂亮,要是死了可惜了!”

“哇,这车是从伊拉克海湾战场回的吧,带着弹坑那。”

一个小伙子摸着楚河拳头砸出的坑洼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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