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宣告所有权(1/1)

余望,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要对我,对雒川初做什么?白露的心头萦绕着无数的问题,但是她问不出口,胶带贴的很紧,她只能低着头流泪,发出含糊不清地声音,然后慢慢脱力地安静下来。

余望坐在沙发边上,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然后看着一边躺在沙发上雒川初,眉眼中露出一丝思索,他会怪自己吗?自从他们在一起回到曲台后,他想他想得真的快疯了。

他从来不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是恶心的,但是雒母和白露那天对他说的话,让他讨厌,让他不满,让他憎恶。

恋爱本来就是属于两个人的事情,如果其他人不满意,那么昭告两个人的归属就好了吧?明确的告诉白露,雒川初是自己的,就好了吧?

余望的药量掌握得很好,没有一个小时,雒川初就已经悠悠转醒,被绑着的姿势让他很是不习惯,彻底清醒过来之后,他也总算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不由不解地问道:“余望?你想做什么?”

余望坐在沙发边听到雒川初的声音,眉毛轻轻挑了挑,然后拿了一张纸放在雒川初眼前,上面清秀明了地字体写着两句话:和我在一起吧,就现在。

“哈?”雒川初迷茫地出声:“你到底再说什么啊?”

余望掀开纸页,露出下面一张纸上的话:如果让这个女生亲眼目睹我们已经彻底在一起了,她就不会再纠缠你了吧?

“余望,你?”雒川初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又好像有些摸不到头绪。

余望轻轻笑了笑,将手里的纸扔到了一边,低头堵上了雒川初还想说什么的嘴。

雒川初的话被悉数堵回嘴里,在余望的手撩开他的衣服的时候,他也终于彻底明白,余望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在白露面前宣告他们已经彻底在一起了,也就是,在白露眼前……雒川初觉得自己光是想想身体就要爆炸了,但是脑海中涌出的不满或是愤怒的情绪,都在余望的之间划过他腰侧时全身酥麻的感觉替代,只能接受着余望温柔又绝不退缩的吻,一点威力都没有的挣扎反抗。

一边的白露看到这样的场景,几乎立刻就要崩溃了,她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但是从来没有想过,真的会亲眼看到这两个男生在自己的面前,做出这种本应该情侣间才能做的事情,就算,他们两个也算是情侣了吧。

但是看着自己喜欢的男生和另一个男生接吻,又有那个女人能接受得了呢?

她的眼泪直接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沾湿了嘴上的胶带,滚落到衣服上,流下一滴滴湿热的痕迹,身子拼命地向前倾,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但是她做不到,只能发出无助而崩溃的声音看着余望掀开雒川初的衣服,看着余望的手指触碰到雒川初胸前的敏感,看着余望的嘴唇轻轻离开雒川初的嘴一路顺着脖颈向下,啃咬着他的锁骨,看着雒川初被绑在沙发上,发出虚弱轻唤余望的名字的声音。

雒川初只觉得浑身都要烧了起来,余望带着湿热的嘴唇更是一点点点燃他身上的火焰,但是微凉的手指又不断让他得到舒缓,想要得到更多的触碰,他仅有的一点清醒的思绪中就只剩下,余望给他注射的药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余望……别……余望……”雒川初带着喘气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响起来,却不知道这样只让余望觉得更加急不可耐。

雒川初的裤子被拉下来的时候,白露的眼睛中几乎崩出了血丝,余望,他竟然真的敢,敢在自己面前做出这种事情,她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低下头紧闭着眼睛,想让自己逃出这个噩梦,让自己不要去看眼前的情景,但是雒川初强忍住却还是从嘴里溢出来的带着情欲的声音不断传进她的耳朵,宣告着这一幕事实,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生,就在现在,在她的面前,被另一个男生不断地挑逗占有着,而她除了能坐在这里看着,什么都做不到。

当雒川初彻彻底底地明白自己已经被侵占的时候,他歪着头痛呼出声,眼泪几乎也在一瞬间流了出来,疼痛让他有些清醒过来,他突然意识到,就在他们的旁边,他的好朋友,他的青梅竹马还在一边看着。

被绑在头顶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抠进了肉里,但是当余望的唇顺着他的脊背向上,在他耳边停留了一会儿,似乎张合着动了动,然后再次吻上他的嘴的时候,他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握紧了的双手也在余望的舌尖的安慰下渐渐松开……

“余望……”雒川初再喊出声时,声音带了些咬牙切齿。

余望微微勾唇,在他的下唇上咬了一下,然后腰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直到雒川初再次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或深或浅的红色出现在他身体的每一处,脖颈,锁骨,胸口,腹部,甚至大腿内侧。

每一次深处或者表面的触碰都让雒川初瑟缩,但却永远无法离开余望伸手即可触碰的范围之内,只能任由身后不断动作的男生紧紧搂着自己,挑逗着他身体深处的每一寸神经。

并不干净明亮的房间内,一个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腿也被固定在椅子上的长发女孩深深地垂着头,长发挡住了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

老旧的白炽灯发出有些昏暗的光亮,灰黄色的沙发上,两个近乎赤裸的男生紧紧相拥在一起,线条十分好看的身体不断蒙上一些散乱的汗珠,在灯光下反射出浅浅的光晕。

下面的男生紧闭着双眼,头发散乱地贴在额头上,汗水不断顺着额头流下来,嘴唇紧紧地抿着,像是要将下唇咬破,也不愿意发出什么声音,却总被他身后的男生掰过头来深吻,再次不受控制地被撬开双唇,没有一丝的自己的思绪可言。

没有人知道这个夜里是不是还有多少并不平常的事情发生在其他地方,但是总有些人的命运,就此改变,比如白露,比如雒川初。

天亮的时候,白露瘫在椅子上,垂着头与其说是睡着了,不过说是已经晕了过去,而沙发上,却已经只剩下雒川初一个人,看上去似乎是洗了一遍,身上只搭了一条短短的浴巾盖住了重要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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