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反击时刻(1/1)

(∷)熟郎布本来憋着一腔怒火呢,老猫这话正中他下怀. 冷不丁的熟郎布还露出一丝狞笑,这表明他此刻的一种复仇心理.他不等老猫再问啥,急忙转身跑回了,跟同伴传达信使的意思. 我们仨等着的这段期间,我插话问老猫和铁驴,这次追击敌人,我们还需要多少人手才够用? 老猫哼笑一声没回答.铁驴告诉我,要按他看,其实不用什么人手,我们仨足矣. 我其实也早有铁驴的想法了,他俩都是跟踪专家,还带着枪. 我又不解的看着老猫,不过我不笨,琢磨几秒种后想到一个可能.老猫要让这些莽人感激我们,也让他们知道我们仨的实力,之后我们找他们要奇药啥的也方便. 我暗赞老猫太聪明,这计划简直是一箭双雕. 这时候熟郎布带着莽人都过来了,他们把我们仨围住了.我冷不丁被这么多"原始人"围着看,有点不习惯. 但没等我说啥呢,熟郎布率先汇报,说现在包括他在内,还有九名勇士,剩下就是八个妇女和两个儿童了. 我听着这数据,心里很沉,这表示这个部落真是损失惨重. 我又合计着,我们追击敌人,太多人也真不好,我也聪明一把,跟老猫提建议,带三个勇士一起走就行吧? 老猫想想,点头说可以.熟郎布找了两个伙伴,加入我们的队伍,其他人都留在原地待命,尤其我还特意嘱咐他们,都机灵点,一旦有啥不对劲的,可别硬碰,等我们回来再说. 留守莽人都点头应着.熟郎布还把魂魄勇还给我了.这看似没啥用的圣物一直被他拿着. 我没当回事,本来不想收,但熟郎布执意要给,我也不能太驳他面子,就收下了. 稍后我们稍作准备就出发了. 我们仨当然带起了装备,我以为这些莽人没啥好拿的呢,顶多也就是弓箭和长矛石斧这类的呗,但他们仨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三个筐,都背在身上,上面扣着盖子,我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我们出发了.老猫和铁驴带队.按铁驴的意思,我们从那两个逃走的雇佣兵方向追过. 老猫和铁驴负责痕迹辨认,我们在后面跟着. 我发现这哥俩绝对有意卖弄玄虚,就算观察路边时,也不躬身子,甚至更不会停身查看了. 铁驴还时不时掐指头,拿出算命神棍的做法.我们一直跑了半个钟头,估计少说跑出五公里,这时前面有异常了. 在一边草丛里,躺着一个人,他面冲下,胳膊上带着红布条. 这该是逃走的雇佣兵之一,但他为何会躺在这里,我们咬不准,我有个猜测,这爷们是不是死掉了? 我们拿不准,老猫和铁驴都摆手让大家停下来,这哥凉配合一把.铁驴举起枪掩护,老猫悄悄凑了过. 老猫只是初步看了看就对我们解除警报了,这证明这雇佣兵确实挂了.我们也围过.老猫把雇佣兵尸体翻过来,这一刻我看到他的脸了. 其实较真的说,这雇佣兵没脸,上面血糊糊一片,鼻子眼睛和嘴都看不出原形状了. 我们都有点恶心,另外我心里有个疑问,这雇佣兵的肚子上有枪眼,肯定是被铁驴打的,之后他又逃了这么远,扛不住死掉了,但他同伴为何又把他脸特意刮花了呢?难道是不想让我们看到他的真面目么? 我想不到其他可能.铁驴和老猫也一定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不过他俩很奇怪,表情上流露的,更多是让人觉得,他们猜到这人是谁了,却又不想说. 他俩没急着动身,我们没他俩带路,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老猫还把刀拿出来,对着尸体的原嘴巴部位把刀戳进. 他并不是想虐尸,这么用些力气后,尸体嘴巴被撬开了,老猫又把两根手指伸进,之后从里面拿出一颗小毒囊来. 这东西我太熟悉了,因为老猫和铁驴他们都有.我心里一惊,心说这雇佣兵难道之前效力于组织?或者说他现在也是组织的人? 我觉得自己离事实很接近了,又要琢磨,但老猫把毒囊收了起来,招呼我们启程了.我没那么大精力,不可能一边跑一边想的,只能把这事先放放了. 接下来的路上,我们没遇到啥,这样又跑了一刻钟,我们遇到一片树林. 这树林长得怪,在一个坡上,当我们来到坡下,静静往上看时,能发现有星星点点的亮光从林中溢出来. 这说明那里里有人.很可能是敌人. 老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熟郎布这三个莽人勇士这就要抄家伙往上冲,但被我们拦住了. 我心说他们仨可别犯傻,一会跟我一样,当个观光客就可以了,消灭敌人的活儿,交个猫大人和驴胖子吧. 他俩也这个打算,铁驴还立刻给我们分任务. 我带着三个莽人留在原地,他们俩入林.这计划遭到莽人的反对,不过我一句话就让他们哑口无言. 我说,"听信使的话!" 铁驴和老猫各奔一个方向钻到林子里.我们四个干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因为这地方风大,呼呼吹的我不仅直起鸡皮疙瘩,还有尿意了. 我四下看看,正好旁边有个凹坑.我就招呼他们这里蹲着避一避. 我跟他们仨也算是刚认识,别看他们信使信使的对我很恭敬,我却跟他们没啥交流的话题.他们仨也真好意思,把我抛开了,时不时的用土话交谈着., 我不知道他们说啥,也不想跟白痴一样的在旁干眨巴眼.我就观察他们表情,他们严肃我也严肃,他们愤怒我也愤怒的. 这样过了一会儿,熟郎布说了句土话,那俩莽人又严肃起来,他们仨还使劲嗅了嗅. 我心说咋了?难道他们灵敏的嗅觉发现啥怪异了?我也赶紧探出脑袋,一顿猛嗅. 我闻到了,是一股恶臭的味道,毫不夸大的说,跟臭水沟或下水道里面的味儿有一拼. §郎布注意到我的举动了,他肯用汉语说了,"信使大人,刚才有人放个屁,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屁很臭?" 我突然表情凝固了,甚至脑子都出现短暂的一片空白.等缓过神后,我迫不及待的站起来,用双手使劲在自己脸前扇着,想把自己吸入的东西全弄走了. 我也特想骂这三个不靠谱的玩意儿,心说谁教他们的怪癖?咋还这么严肃的闻屁呢? 没等我发言呢,这一刻我脑袋上方嗖的一声,伴随着我的头发有种被无形的手摸了一下的感觉. 我心说这是咋了?我扭头看着. 就在凹坑前方不远处,又毫无征兆的冒出一股烟来. 我对这股烟很熟悉,是子弹打出来的.我第一反应是,铁驴跟敌人交手了,没想到敌人中也有带枪的. 我可不想被流弹打中,那岂不是纯躺枪了么? 我又赶紧蹲下来,也让熟郎布三人不要露头.他们仨很好奇,还问我咋了? 但我解释不出个啥来,尤其他们仨还不知道枪是何物呢.接下来

的一支烟时间,时不时就有子弹打过来,我们的凹坑周围,嗤嗤总会冒出一股烟. 我不敢观察,打心里却有个疑问,敌人的枪也装了消声器嘛?而且凭铁驴的枪技,怎么还没把敌人消灭? 我满脑子全是问号的又熬了一会儿,林子处出现一个黑影,正奔着我们赶来. 我视力不行,看的不远,熟郎布他们先发现的,熟郎布还跟我惊呼,说另外两个信使回来了,其中瘦信使还背着胖信使. 我心说糟了,胖信使指的就是铁驴,他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我们也不敢出,我还特意对老猫轻轻喊话呢,那意思让他小心敌人的子弹.但老猫就跟听不到一样. 而且看着老猫又走了一会儿后,我发现问题了.他走的不是直线,一会往左一会往右的直晃悠. 我纳闷他咋了?难道用这种脚步再躲避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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