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宠儿,起来早锻炼了(1/1)

“阿k,帮我送套女装到本色酒吧的“温馨”客房,保守一些!”夏绯挂断电话,双手环住自己的身体,越过地上的尸体,冷漠的眸子如冰霜。

“温馨”多么讽刺的两个字,昨晚发生的一切,好似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她的身上,为她徒添了永远无法泯灭的伤疤。

这伤疤的痛,只有她自己知道。也许对于其他女人来说,这不过是一夜的情愿,对于她来说,这是她准备留给他最为美好的东西。

可惜,这一切都不在了,第一次就这样没有了,是的,第一次,昨晚经历了无数个第一次。

她一直以为,不是他,也不会是任何人。

她漆黑的眸子看着白色床单上那么渲染开来的玫瑰花,眼眸陡然一紧。

她一直以为,不是他,就不会是任何人。

她一直以为,她的世界里不会有他,就不会再容纳任何人。

那抹红色那么的狰狞的反射在她黑色的眼眸中,一点点让她的脸庞变得扭曲残忍。

都是汪宠儿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因为她,她就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手指紧紧地捏在一起,她和汪宠儿永远只会是敌人,不是你死就我活。

“咚咚”的响声在门外响起,传来了阿k的声音:“小姐,衣服我拿来了!”

夏绯走过去,轻轻地拉开一条门缝,冷道:“给我!”

阿k一愣,看着伸出的那条本来白皙如玉的胳膊此刻布满了青色,忧道:“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夏绯接过衣服,快速地关上门。

站在浴室的化妆镜前,看着那布满伤痕的肌肤已经被衣服遮盖住,镜子中的她脸色很不好,她拍了拍了自己的脸颊,努力将最为正常的一面显现出来。

即使伪装的再好,也不过是一种假象而已,已经发生了的,再也无法回去。

很久,终于她打开了浴室的门,已经换好衣服的她,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冷漠的眸子只停留了一秒钟,便冷冷地朝着门外走去。

夏绯脚下一顿,她瑰丽的容颜划过一抹阴霾,吩咐门外等候的阿k,声音如寒铁一般,冷道:“把房间内的尸体丢到海里喂鱼!”

“是,小姐!”阿k面无表情的接受着命令,仿佛这一切早已经成为了习惯,一点都不意外。

夏绯就这么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忍着下身的不适,尽量让自己走的较正常些。刚才换衣服时,她清楚地看到自己腿根部的血迹已经干枯,那意味着什么,她最为清楚。

她变成了一个女人,却不是他的。

阿k看着小姐清冷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内,眉宇轻蹙一下,转身走近了客房,入目的是地上一具肥大油腻的尸体,这个男人他也认识名叫卫藤,他怎么和小姐在一起?

床上的凌乱,让他的眉宇一蹙,白色床单上的那一抹绽放玫瑰红让他的眸子一紧,即便他再傻,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小姐她………

坐在车内,夏绯微卷的长发被风旋卷出绚丽的弧度,秋天的晨风带着微凉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让她不适地眯了眯眼。

她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一直没有说话。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的女子,问道:“小姐,你到底去哪里?”司机毫无目的地将整个c市跑了半圈了,还是头一次遇到顾客坐着出租车当旅游的。

夏绯望着窗外的景色,那仍旧花红柳绿的景色在眼前飘然而过,好似从未出现过,薄唇微微开启,低沉的声音有一丝暗哑,许是好久没有说话的缘故。

她该去哪里呢?爸爸昨晚打了她几十个电话,可是她一个都没有接到,没有能力接到,如果真的接到了,那么也许昨晚的一切又会不一样了。

“芙蓉苑!”她冷冷的说道,脸色冷如霜,此刻的心也亦如此。

虽然爸爸昨天打了她,可是,在她看到那么多的未接电话时候,都来自同一个人,那一刹那,所有的怒气全部都烟消云散。

司机手下完美地旋转方向,打回弧度,朝着相对的方向开去,原来是高档别墅区住户,怪不得这么任性地乘坐计程车逛街欣赏。

锦绣花园

这一夜,红鸾潮动,芙蓉帐暖,颠龙倒凤,花开花谢,贪欢的人儿抵死缠绵,也不知道共赴巫山*几回,亦不知道襄王神女死去活来了几次,只有喘息绵绵不绝,潮起潮落,不知几许。

翌曰清晨,从玉臂环抱中醒过来的他望着趴在他身上一脸满足,犹自酣睡,轻笑了一声,低头在她光洁的粉腮上亲了亲,大手又不安分的攀上了她的美臀,在滑腻的臀峰上肆意游走。

“嗯……”怀中的美人儿不情愿地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嘟了嘟红润的薄唇,显然一点也没有要醒的意思。

晨起的冲动让依旧留在她蜜罐里的小轩轩更加激昂,他动了动身子。

汪宠儿的小脸越来越红,心跳越来越快,娇躯越来越热,随着小轩轩的不老实,她想不醒过来都不行。

“宠儿,起来早锻炼了。”徐正轩绝美的容颜上轻轻一笑,笑容灿烂。

汪宠儿红着脸睁开杏眸,娇嗔道:“什么早锻炼,我可不懂。”

“不懂?”徐正轩坏笑着腰部突然动了动。

“啊!”汪宠儿惊叫一声,轻瞪了他一眼,“快点出去,我好痛!”

徐正轩自上向下俯视着她,嘴角微勾,知道她是故意的,却仍旧停止了动作,纤细白皙的手指捏了捏她的琼鼻,对着她轻扯出一抹轻云浅月的笑:“这次就放过你,晚上我再讨回来。”

汪宠儿嘴角一抽,不满地皱了皱鼻子,嚷嚷道:“捏坏了鼻子就变丑了!”

“我家宠儿这么在意自己的容貌,是不是因为“女为悦己者”这句话阿?”他得意地哼哼,好似说着一件无比自豪的事情。

汪宠儿漆黑的水眸盈盈流转,嘟着小嘴道:“不是阿,我只是觉得美好的东西应该分享给更多的男人看。”

“嗯?”他好看的唇线抿成了一条无比僵硬的弧度,微挑了下狭长的眸子,眼波微微流转,万千的光华默默绽放,“你确定?”

说完,他的身子猛然用力,这小丫头,真是三天不“教训”就上房揭瓦了。她惊呼一声,红颜再次翩飞,心中恼怒,就会拿这事威胁她。看着他无比平静的模样,她知道,这就是暴风雨期的安静阿,还是识相一点,省的受皮肉之苦。

汪宠儿精致的小脸上对着皮笑肉不笑的笑意,服软道:“人家很疼唉,熟话说伤在我身,痛在你心,人家都这样了,你难道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吗?让人家休息一晚上吗?”

这厮每天谷欠望这么强烈,她都觉得自己身子快散架了,他竟然完全不知道累,如果昨晚不是她一直求饶,他肯定一直就这么到天亮。

她纤长细致的手指含在手中舔舐了一下,放在他胸前慢慢地划着圈圈,神情无比的哀怜,让他一阵心神荡漾。

“那可不行!行夫妻之事,是你的责任,若是偷懒,小心我欲求不满再找个小三小四的。”他得意地鼻中哼哼,一脸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色。

汪宠儿美眸危险地一眯,冷眼看着他:“你如果敢给找个小三小四的,我就敢找个小五小六的,小心你头上顶着一丈多高的大绿帽!”

徐正轩低咒了声自己嘴欠,连忙端正态度挽回局面:“不敢,不敢,宠儿这么善良大方,善解人意,哪里寻得到这么好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我再敢找小三小四的,简直是天理不容。”

“小人嘴脸!”她伸出两只爪子,狠狠地揪了把他美得人神共愤的俊美脸蛋,看着它在自己的手中不断地变幻着形状,汪宠儿笑得格外舒畅。

……

“小绯,你昨晚去哪了?”夏越泽看到自己宝贝女儿回来,立刻起身走到她身边查看着,“担心死爸爸了!”

他的关心让夏绯的心底一酸,也只有自己的亲人才会如此关心她,夏绯水眸中泛着氤氲,看着他勾起一抹笑意:“爸,我没事,只是出去散了散心!”

撇去昨晚的事情不说,那是她心中永远的疤痕,她不会对任何人讲,即便是自己的父亲。

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夏越泽心痛道:“我让吴妈炖了燕窝,等下你喝点!”

“嗯!”夏绯点点头,“爸爸,我先上楼休息了!”

“好!去吧,等下我让吴妈给你送去房间!”夏越泽对于女儿冷淡的口气也只是微微一叹,昨天毕竟是他动手打了她,他心底对这个女儿还是宠爱的,毕竟她妈妈三岁就去世了,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想起女儿,眼前浮现那个倔强冰冷的女子,她受的何止是这一点点苦。对于她和阿柔,这一辈子他都无法弥补曾经的过错。

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被原谅的,她的话犹如在耳边萦绕,这辈子真的不能听她叫他一声爸爸吗?

“老李,你跟了我多少年了?”夏越泽问道。

老李躬身道:“我从老爷二十四岁时候就一直跟随,如今已经有十五个年头了。”

夏越泽点点头:“老李阿,这么多年,我一直心底一直记挂着她,没有想到她却已经死了。”

这么多年来,他虽然没有找她,但是心底无时无刻不在某一个角落想她。

“阿柔小姐也是个知情至真的姑娘,可惜与老爷有缘无份。”那时当老爷还是少爷时,他就一直跟随在旁,对于当年的事情,他也是略知一二的。

“有缘无份,不过是一些不想负责和未被负责的自我安慰的理由罢了!”夏越泽唇角勾起一抹淡淡地讥讽,朝着管家老李吩咐道,“老李,去刊登一则七天后我要娶妻的报道!”这并非意味着弥补过错,只是他不想她和他的人生留下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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