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过年之前的琐碎(1/1)

不过幸好,电影一开始,便处在一片黑暗之中,谁也用不着理谁。

电影散场的时候,她直简就从另一边走了,完全不想与我说一个字的意思。

这不禁让我感到奇怪,以前虽说不待见我,但怎么着也不会像是陌生人一样嘛,现在可好了,跟陌生一样。

晚上骆冰洋来的时候,我忍不住跟他说了,开玩地说是不是他惹着她了。

“哪里是我惹了他,是他爹惹了她,我们完全帮不上任何的忙。”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被宠着被捧着的公主般生活吗?

我的亲身父亲给我的印像实在是不够好,以至我长期来对父亲这个词都没有什么感觉。

但是自从认识的岳国梁和骆援军后,我是开始羡慕起别人的父亲来了。

首先是岳国梁,他对我的态度,自然是可恨,可对对岳画,不真正地诠释了什么叫“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

当真是“情人”为了她,昧着良心对我狠下毒手,虽不是好人。却是个“好情人。”

对岳城虽说不怎么样,但起码的责任还是尽到的。更何况由现在自然的内情来看,岳城也实在够幸运,岳国梁居然没有怀疑,只是少了些和颜悦色。

骆援军就更不要说了,虽说方式方法,完全没有顾及到自己儿子的内心,但在关键时候,对骆冰洋的关心之情,自然而然就流露出来了。

琳达虽说不是独生女,但是一个有钱家庭的女孩,又有自己的事业,怎么可能受委屈。

“他爹叫他去相亲,一天找不到对象,就相一天,一年找不对象,就相一年。”

“那还是怪你。”我一听他的话,便忍不住说。

我本是一句玩笑之言。没想到他一听完,便变了脸,问我怎么老是提这个事情,都说了两人之间没有事。就算是有,也是对方单相思。

“我只是说出事实,你着急干什么,有人抢,说明是好货噻。”

她对我的比喻十分高兴,捏了捏了我的鼻子,问我是怎么想到。

比别都把自己心爱的人比作是自己的宝贝心肝肺,哪有像我似的比作是好贷。

年关越来越近,我因为李斯和的关系,我每天都和方芳保持通话,还与她一起看了两次李斯和。

到腊月二十七的时候,方芳就要回家里,她是家中的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都在念书。父母两人也都在外地打工,一家人天南海北的,只有过年的时候才相聚一次。

她跟我说,现在是绝对不能让父母知道李斯和的事情的,所以必须得回去,要不然得起疑,因为往年都是回去了的。春节期间李斯和就麻烦我照顾了。

我让她放心,不用她说,我也是该照顾李斯和的人。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她不怪我,已经让我很不好意思了。

我让骆冰洋开车把方芳送到了火车站,本来是想为她买照飞机票的,只是下了飞机后,反而离家更远。

不过想想之前自己的两趟火车之旅,就觉得屁股痛,从西州回来的那次,坐了二十个小时。

方芳每次回家也得坐上十几个小时的火车。

真是幸福的人生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骆冰洋听我感叹了这么一句,说我这是自寻烦恼,而且人家方芳也不是什么不幸福的人,只不过就是家庭差劲点而已。

这话好像一碗鸡汤。没有太多的钱,的确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像他这个从生下来就有用不尽的钱的人,怎么样体会这没有钱的人生?

有钱不一定幸福这话没错,但没有钱,是肯定不会有太多的幸福的。

没有钱的人,看有钱人是幸福的,这绝不是什么思想浅薄,完全就是一种本能。

张爱玲说生命是一袭爬满了虱子的袍,这话确实,而且在虱子爬得太满的时候,那袭袍子不仅让有丝毫感觉不到华丽,甚至连袍子都不是了。

谁愿意要一条爬满了虱子的袍,只想赶快扔掉算了。所以,对有些人而言,生命根本就不是什么爬满虱子的华丽袍子,而是没有袍子可穿的羞愧人生。

骆冰洋觉得我简直就是在胡扯,完全没有理解到张爱玲的意思。

她所说的是人生的经过,而不是说一个人有什么。

我笑了笑不说话,也对,我们根本就不是同一线上的人。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过好日子,不单单是钱,还是周围的环境。在我的身边,应该有多几个像方芳那与骆冰洋那样的人。而不是岳城和思滨之类的。

骆冰洋虽说没有岳城的坏思想,却也和我存在着差距,比如我现在讨论的这个问题。

他思考人生的经历,而我却注重外在的东西。我觉得没有钱的人,心里面想就肯定是如何有钱,有钱才幸福。

我觉得爱一个人,得爱爱自己的人,对自己好的人。

他不一样,他得爱自己爱的人。

我们两个之所以到现在还能走在一起,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爱我,所以爱我。他爱我,所以我爱他。

简直就是各取所需。

也是一对人间绝配。

二十八的时候,李叔叔的私房菜馆“碗碗饭”正式开张。。

骆冰洋和我也在受邀之内。

骆冰洋觉得这店名取得实在是不太好。这店又不是什么做大众饮食的店,怎么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我倒觉得这名字好,李叔叔再有名气,段位再高,与待边的其他的馆子里的厨子,难道有什么两样。

做的事还不是饱人口腹。

这名字一听就给人一种饱足感。

人吃饭的最终目的,本就是为了饱腹。

芸芸众生,我不相信会有谁真正只是因为菜口的美感而去吃的。

这次李叔叔的妻子也从南边赶来了。

身材高挑,皮肤白净,谈吐得体。如果不是之前李叔叔说起在店里当学徒,遇见过这样的服务员,猛地见到这样的一个女人。根本不会猜她是做端盘子谋生的。

李叔叔从自上次在老宅里见过我后,对我就格外地亲切,所我和骆冰洋一来,他就马上给我介绍给了阿姨。

“这就是我家里的那位,叫林美云。”

我说这名字跟阿姨真是配,美名配美人。

这绝不是什么奉承之话,但是话才出口,又怕她这样认为,忙低了头。

不过没有想林阿姨却没有放在心上,只说:“我还是头一次听别人这样夸讲我,听了真是让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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