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都安(1/1)

“等等,你就这就打算让鬼灵蜂蛹去吞噬那些蜂蛹?”蜂王指着辰璐说道

陈景仲瞥了眼蜂王嘲笑道:“难道还要加些药?”

“你,我不管你怎样,这只鬼灵蜂蛹是我的宝贝,我可不能让它有危险,你让开去拿些冰块”蜂王推开陈景仲道

“这大热天的在哪找冰块,你这不是专门难为我么,况且鬼灵已经苏醒,如果不引导片刻会撕咬这位女子的其他部位,再说我记得书上就是这样做的,根本就没用到冰块”陈景仲咆哮道

“我不管你在哪找,但是我告诉你,书本不可尽信,这鬼灵本就是阴寒之物,你将它突然放到人体温度高的地方,轻者它会死的,重者它会将人体的阳气给吞噬导致它和患者都死去,这是我多年的经验,不听老人言会吃亏在眼前的,快点去找,不然一会就迟了”蜂王看着辰璐面色反应道

“哦,这”

“这什么这,快点去”蜂王怒斥道,陈景仲跑着出去找

蜂王突然笑了笑:“小子再让你不敬前辈”说着从腰间掏出个用棉布裹着的小瓶,蜂王打开后傻眼了:“怎么碎了?唉,该死一定刚刚从那么高摔下来压瘪了,唉小的就小的吧!将就的用吧!”说罢蜂王从小瓶中拿出一小块冰块,放在辰璐喉部的位置,此时可见蜂蛹移动速度减慢了,蜂王看了看银针试着在自己手上扎了一下,“嘶”蜂王倒吸口凉气,蜂王看了看扎的部位居然涌出鲜血,蜂王大惊忙用衣带包裹,但是才发现用衣带勒紧血只是流得慢了,但还是没止住鲜血,蜂王忙着翻陈景仲的医药箱,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止血药,忙着撒上去,这时陈景仲拿着两块冰块走了进来看到蜂王背着自己在那忙着,但不知忙什么于是问道“前辈你干嘛”说着走过去,一脸狐疑的看着蜂王。

蜂王强颜欢笑,背着手说道:“没没没什么,你你找来冰块了?”

陈景仲点了点头走到医药箱旁看了看:“你翻了我的医药箱?你要干嘛?”

“不不不干嘛啊,快快将冰块给我”蜂王道

“你手怎么了”陈景仲问道

“没什么,你看那女孩快不行了,快点吧”蜂王含糊的说道

陈景仲满怀疑惑的走到辰璐床旁,问道:“这是哪来的冰块?”说着看向了蜂王,此刻蜂王正卖力的勒衣带以求止血。

陈景仲忙走来握住蜂王手笑道“你动了我的银针?哈哈你还扎错了穴位,你咋裹着这么紧的衣带,来拿了吧!”

“别,它它流血不止啊”蜂王大叫道

“没事,针灸一般不会有副作用,你还能站在这说话,说明你扎的不是太严重穴位”陈景仲解释道说着解开蜂王手上裹着的的衣带,看见有些许鲜血溢出,陈景仲顺手拿起床边刚刚用的低浓度酒精,“刷”倒了上去,蜂王惨叫一声,陈景仲顺手拿起刚刚解下的衣带按了下去。

“好了,这冰块还用不用给那人放上去了?”陈景仲问道

“哎,你这人真是心狠”蜂王道

“这是你刚刚捉弄我的,实在对不住了”陈景仲笑道

“好小子,你等着”说完拿起陈景仲手上的冰块放到辰璐喉部

“这就好了?”陈景仲问道

“那还怎样”蜂王道

“呃,不用银针扎了?”

“用呀,不过得的等会,等那冰块化了,喉部彻底冷下来,因人体口腔很热,鬼灵肯定会找阴凉地方,自动就到了喉部了”陈景仲打断蜂王道:“那还用什么银针引?它自动就到了”

蜂王微怒道:“你还是太年轻气盛,有点医学就以为了不得,殊不知这大千世间人外有人,老夫行蛊半载都不敢称自己为蜂皇,王都是江湖人送的,你如此气盛,实乃容易吃亏啊!”

陈景仲站起身打算将银针放掉,准备背起药箱走,蜂王立刻拦住陈景仲道:“得得得,是我错了,鬼灵虽然会自动到喉部但它不会对周围蜂蛹发起攻击,必须要有所冲突才行,你那银针上有蜂类喜欢的食物,它们就会聚集在一起争抢,到时鬼灵蛹蜂就会攻击其他蜂蛹,明白了么”

陈景仲放下药箱,也不理会蜂王走到辰璐床边坐下,拿着银针静静等着冰块融化,蜂王也坐过来说道:“生气了?”

“你安静点,我不想和你说话”说罢陈景仲继续等着冰块融化,蜂王识趣的退到一旁也无奈的等着。

“你放我下来”辰鼎骑马快走,少年挣扎道

“坐稳,别乱动,小心我扔下你去”辰鼎大怒道

少年狠劲一挣扎,“咚,啊”少年落地滚了好几圈,辰鼎勒马下马急忙跑去察看,见少年晕了过去,辰鼎号了号脉笑着摇了摇头,抱起少年上马再次向北辰剑宗总部奔去。

冰块融化了,陈景仲“嗖嗖嗖”将针扎上,只见喉部忽然闪起蓝紫光,陈景仲大惊说道:“老头子,看你的馊主意”

蜂王赶忙凑过来看了看笑道:“放心没事,那是鬼灵来了”

“可刚刚没见这光啊”

“呵呵,当然人的皮肤喉部算是薄的了,所以在喉部才能看见鬼灵的蓝紫光”蜂王道

“奥”陈景仲点了点头,看着蓝紫光点的移动,发现蓝紫光移动在各个银针周围游动,半柱香时间发现喉咙部位的蜂蛹已经完毕了,陈景仲道:“好了将鬼灵蜂蛹拿出来吧”

“慢着,你怎么知道其他部位没蜂蛹呢?将她衣服褪去看看”说完蜂王走出房间,陈景仲紧随其后也走出房间,蜂王到:“你出来干嘛?我不是让你检查检查她么!”

“你怎么不检查?”

“我是男的,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

“那意思我不是男的?”陈景仲反问道

“不是,我意思是你们都是年轻人方便么”

“喝,年轻人就可以随随便那个?我可是也有妻室的人,什么人嘛”说罢陈景仲便走了,蜂王跟了上去边跑边问:“那谁谁管这事?”

“问管家去”陈景仲厌烦地说道

蜂王只好走去问管家,“管家,那位小姐已经差不多好了,不过为了保险,你让下人检查检查吧,我是怕有虫蛹残留”

辰鼎府管家赶忙止住蜂王口拉到一旁说道:“那位小姐的病情你可不能乱说,否则我们老爷可是会发怒,你刚刚说什么?”管家小声问道

蜂王点了点头也小声说道:“我说那位小姐得浑身检查一边防止有残留的虫卵”

管家将耳朵几乎贴在蜂王口上听着,忽然蜂王大吼一声,管家惨叫一声说道:“你干嘛?”

“你贴那么近干嘛”蜂王道

“你声音也太小了我听不到么”管家道

“是你让我小的”蜂王道

“可你,算了,检查小姐身体?行我一会办吧”

“你?”蜂王问道

“我让丫环办”管家怒吼一声走开了,边走边呢喃道:“这人脑子有毛病吧”

蜂王也是习过武的怎能听不出来,手指一探,细细看才知一只虫子飞到管家身上,管家立刻用手挠,边挠边说道:“怎么这么痒,唉,定时那疯老头子身上的跳蚤跳到我身上了,该死”

这话被蜂王一字不拉的听到耳朵里心中大骂:死奴才,老子刚刚就应该放些更毒虫子,拿个跳蚤太便宜你了,哼

管家吩咐丫环后,匆匆回到房间备好洗浴东西,急忙褪衣跳到水中“呼”管家长出一口气,忐忑心放了下来。

“我们现在此吃些午饭吧,我看你早饭都没吃吧”辰鼎问少年道

少年此刻头上顶个大包鼓着双腮不理辰鼎,辰鼎笑了笑问道:“现在能告诉我你的年龄了么?”

“十二”少年简短地答道

“哦,还是先前那话我朋友府上缺一保镖,我看你这身强体壮的,想推荐你去那里,你看行么”

“多少钱?”

“你在那矿上多少钱?”

“五文钱,刚能吃点饭喝点酒”

“你不是一块给?”

“嗯,刚刚两年矿长还算仁义第一年给十五文,第二年就五文了”

“哦,你已经两年了!喝,还会喝酒?来小二上菜,拿两坛子好酒”辰鼎带着少年在客栈里坐下

“那么多?我喝酒都是一小碗,我会喝醉的”

“来了,好酒好菜,客官您吃着”小二上菜了

“哎,没事,我给你的工作每天二十文,管吃管住,怎样?”辰鼎给少年倒了一大碗酒说道

“行,那我得给你什么好处?”少年问道

“啊”辰鼎一愣,他也没想到少年如此老练,天下没有免费午餐,辰鼎倒酒给少年眼珠一转说道:“我希望你能将你保护那位主子看作世间唯一亲人,你能用你的生命去保护她你能做到么?”

那位少年满脸通红满含泪水说道:“我四岁就与父母走散,后来多亏乞丐爷爷养育我才活到十岁,但是我恨老天我恨世人,他们居然打死了爷爷,我也不得不上街乞讨饱受欺辱,后来听说矿上每晚抓人而且包吃住,于是我没晚都走到大街上去看,等了两天我终于碰到抓人的了,我就求人家把我也抓到矿上,我长这么大我还不知道我父母是谁,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那些矿上工人们都叫我狗儿,我知道他们在侮辱我但我在这世上亲人没亲人,就好像没大鸟保护小鸟只能任由风吹雨打,叫声只能引来一些吃它们的动物,所以我只能忍着,我要报仇,我要杀光他们”说罢扑通倒在桌上

辰鼎现在也是含着泪水,他小时也是没人管,没人爱,十几岁被父亲送到当时最乱的西南说是:“他辰家不要无血性的男儿”此后在西南被多人贩卖,他也当过乞丐也受人侮辱过,后来进入匪寨又受到老匪徒们的欺负,幸得老寨主宠爱,不然辰鼎早就死了此刻听得与自己一般经历的少年叙说,不由想起自己的经历,两眼噙着泪,说道:“哎,你还没吃饭,起来吃饭”辰鼎抹了抹眼对小二道:“这有房子么?就住一中午”

“有,不过一中午按一个时辰计算,连饭钱一共一百五十文”

“哦”辰鼎给了一两银子(一千文钱)“安排点洗澡的东西和平民衣服,剩下的你的小费”小二两眼闪着金光,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大方扣掉伙食住宿和洗澡东西费用,在奢侈也就八百文足够剩下都是自己小费,这幸福来了太突然了。

辰鼎抱起少年吩咐道:“将饭菜端到房间”说罢问清楚客房后走到房里去,此时小二办事效率挺高,早已准备好洗浴东西和衣服,以及伺候的两位洗澡工,辰鼎将少年给了内房两位洗澡工道:“将少爷身上洗涑干净后将这衣服换上”

辰鼎放下帘子,坐在正堂里喝着茶等小二将饭菜端来,不一会只听内房内,大叫一声,一位满身浴液的少年披着新衣服跑出,冲出后见辰鼎问道:“她们哪来的?”

“别慌,他们是浴工而已,洗干净穿好衣服坐下吃饭”辰鼎喝了口酒说道

“你谁啊,这么跟我说话”说着要将桌子掀翻,辰鼎弹了一只筷子,“嘭”少年被打出门外,辰鼎呢喃道:“真是难管”少年爬起又冲过来,辰鼎一瞪,少年怕了愣在那里,辰鼎大喝一声:“坐下吃饭”少年乖乖坐在凳子上拿着筷子吃饭,辰鼎站起送走浴工,给了来看情况的老板十两银子修门,回到房里那少年已经将饭菜吃完了,辰鼎笑了笑说道:“这就对了,你知道你醉酒后说过什么吗?”

“不不知道”少年道

“你说你答应我干一个活并且将主子的命看作是自己的命,主子是你世间唯一一个亲人”辰鼎道

“这,我不记得了”少年道

“呵呵,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你要反悔?”辰鼎笑道

“不,我是男子汉”少年道,辰鼎笑了笑其实他知道少年必定会这么说,这位少年受了那么多屈辱,如今虽然跟了为喜怒无常武学了得的辰鼎,但发现辰鼎对自己并无敌意且十分关切于是多年的怨气十分渴望爆发,一点羞辱刺激都会引来他的强烈反抗,因为辰鼎就是如此走来所以很了解这些。

“那好,至于你说你认我干爹事,我会考虑的”辰鼎喝了口茶道

“啊”少年一愣

“呵呵,这可是你刚刚又是流泪又是磕头说的话怎么,你要反悔?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随随便向人磕头?你刚刚那是玩玩?”辰鼎道

“不不不”少年跪地磕头道:“干爹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辰鼎笑了笑:“你这么壮,以后叫辰壮吧!我辰鼎唯一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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