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九针(1/1)

辰鼎和真田男一路架马飞驰,而北辰西北堂辰鼎已经将其堂内之事安置处理好了,北堂堂主为新任之人,此人虽没有大智大勇之才,但是辰鼎据府内来此护院所报,此人对北辰还算是忠贞不渝,就连反叛之时还不断的试图说(shui)说其他同门弟子坚持本性,不忘宗恩,辰鼎现在的理念就是:宁可属下一窝都是愚昧之人,但是必须是忠贞之人。他始终相信北辰势必会成为大陆上的大宗门,剑派权威,这条路还有很长要走,还有许多敌人要面对,若是宗内不和,谈什么御敌。

圣域百里红毯长铺,圣主携众位大臣极目远眺,道路两旁锦绣遮起,身后酒肆大摆,冠盖如云,鼓乐喧天,好不热闹,远处隐约可见黑压压人群,长旗之上刻有吴字,浩浩荡荡向这边行来,圣主高洋满脸欢喜,这可能是他这几日为数不多的笑容吧

“圣主,安康,臣吴雄是身着盔甲的战士,不能行跪拜礼,请求用军礼相见吧”大军行至数米外,吴雄下马徒步来见高洋说道

“吴将军辛苦了!替朕除去了一快心病,至于这些繁文缛节,爱卿可不必尊从,爱卿有何要求、提出来,回去朕当好好奖赏你”圣主边说边从身后接过下臣端过的酒杯

“吴雄身受圣主庇佑,此次海战得以大获全胜,不敢狂妄独自吞功,还望圣主收回成命”吴雄低头说道

高洋笑着说道:“吴将军还是这么谦恭,吾有吴雄在,何惧北辰莽夫?吾子若如吴雄,夫复何求?天下何惧?”

“吴雄惭愧,受之不起”

高洋将酒递给吴雄说道:“将军喝下这酒,烈胆还在?”

吴雄接过酒后一饮而下,说道:“圣主有何吩咐,吴雄火里水里”

高洋拍了拍吴雄肩膀后说道:“蒙古大军压我圣域,龙老将军急功出击,致使我朝猛将折损殆尽,现如今蒙古虽撤,但是此辱,我十分咽不下,蛮夷小儿居然敢挑衅天朝上国,所以,吴将军我希望你能休整数日,便挥兵北上,挫击蒙古”

吴雄点了点头道:“蒙古一直为我朝附属之国,但是三番两次与我朝西北之地民众发生厮杀,从前圣主宽宏,现如今此子不知天高,居然敢出兵直逼我朝,十分猖狂,圣主放心,三日后出兵蒙古必取大汗首级”

高洋仰天长笑道:“吴雄将军请班兵,回朝”

圣域城内一座饭庄之上,真田男看到浩浩荡荡的军队向辰鼎问道:“下面那是谁怎么这么大气势”

辰鼎斜眼撇了眼道:“嗨,吴雄么”

“吴雄?圣朝第一武将?”真田男张大嘴巴问道

“那你以为了”辰鼎平淡的说道

“喔噢,一个武将回朝这么大气势啊”真田男看到奢侈的阵容道

“当然了,吴雄此次可是将东南海盗打得落花流水,如此振奋人心的事情,作为圣朝之主的高洋怎能不大肆宣传,已安抚民心呢?”辰鼎抿了口酒说道

真田男两眼冒金钱的说道:“圣朝好有钱啊!”

“怎么你们本阳国穷吗?”辰鼎反问道

“唉,甭提了,我们本阳国向来都是以文化教育及医术而闻名,对于这些武学之人,我朝对待的态度是:要钱给钱但不多给,要地給地也不多给,有本事自己去抢,这也导致了一大批武学高超之人当上了海盗,也就有了侵犯你们的本阳人了;而那些医术高超之人一般都是府院林立,家财万贯,大有富可敌国之势,像我们这些人实在悲哀啊!”真田男哭丧着脸说道

辰鼎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吧!”

真田男看着楼下军队说道:“辰鼎君,有没有能力将我引荐引荐你们圣主呢?”

辰鼎好奇的盯着真田男说道:“真田君怎么会对我朝圣主感兴趣了?莫非是想打探我朝虚实?”

真田男笑道:“知我者辰鼎君也,我心里有什么事还是瞒不过辰鼎君啊,不错,我现在是戴罪之身,若是没有点价值类的情报,莫说回到国内保住我的地位,就说这条老命估计也悬了,怎么辰鼎君,能否帮助在下?拜托了”说罢真田男起身向辰鼎鞠了一躬。

辰鼎摆了摆手道:“真田君,你若将你整套针灸点穴之术全部倾囊相授,我可以考虑带你引荐一人,他与我朝圣主高洋关系可非一般”

真田男为难道:“辰鼎君你滴十分不厚道,在大漠之中我不是已经相授了一部分点穴之术了吗?”

辰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真田君,大家都是聪明人,猫怎么会将爬树的本领教于老虎呢?在西北,我用西北百姓身体做实验时,我就感到这套功法必有捷径,如此大费周折的练下去不要说练成,就是学到此学五分之一就算天赋异常了,阁下没有将功法全部授予,我不怪你,毕竟我也没有将我的武学精义相授于你,现在阁下来到我的地域,可谓是羊入虎口了”

真田男看着辰鼎满不在乎的样子十分来气,但是转念一想:可不,现在放眼看去,满城之内不是圣朝服饰,便是北辰服饰,小帮小派和黎民百姓服饰也有,但是举步维艰,每过一段时间街上便有圣朝巡逻之兵随机盘问。真田男犹豫再三问道:“辰鼎阁下,你真是老谋深算,算了”真田男从怀中掏出一本十分破旧的书籍,真田男拍了拍上面的辰鼎,看着辰鼎说道:“这是从你们大陆流传到我本阳的一部久远书籍,至于练成后有什么大奇迹我不知道,因我也就练到了三层功力,但是在我本阳可谓无人能敌,现在我用这么大的代价与你交换,你也应该给我等价消息吧!”

辰鼎看了看古书上刻有的四个大字《伏羲九针》伸手便要拿书察看,真田男畏畏缩缩退了退,见辰鼎面露凶相后,规规矩矩的将书交给了辰鼎,辰鼎打开看了看,点了点头“恩,不错,依此来看这套功法可谓奥秘无比啊!”辰鼎将书收起后,笑着和真田男说道:“真田君,你早说么,你如果想见圣主刚刚在路上我便给你介绍了,刚刚进城之时,我便看到圣主和众百官在城外迎接吴雄大将军,唉,现在想见也不急,来我给你画张地图,你去找这个人,他是我二哥,是那圣主高洋的属下,平日里有事没事往宫里跑,宫内都比自己家熟悉”

辰鼎喊道:“小二,笔墨伺候”说罢一位店小二捧着笔墨来了,真田男一直没说话,心里甭提多委屈了,若不是他见识到过辰鼎开启外挂buff状态,真敢上去揍上辰鼎两拳

辰鼎画完后递给真田男道:“你下了酒楼依着这幅地图便可抵达我二哥家,记住别提我的名字,否则出什么事,我就管不着了,我现在呢,想要回我府了,有空常来哈,我府你找人多打听打听便能知道,对了,你的大陆语跟谁学的怎么一股乡下味”

真田男哈哈一笑道:“真的吗?看来我还得多学习学习啊,哈哈”

辰鼎拍了拍手,抹了嘴说道:“那我走了啊,有缘真田君再会”真田君微微一弯腰,辰鼎站起大步流星朝门外走去,不一会小二上来结账说道:“客官,你结账吗?”真田男稍一愣问道:“刚刚那位大人他没有结账?”

小二点了点头说道:“他临走还打包了一大桌菜,这次你们一共消费了一百五十两”

“什么?这么贵!一桌饭顶多也就2.3两银子,你们这是黑店吧”真田男几乎暴走的说道

小二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客官,你是外地来的吧,这里是圣朝,圣朝之内随随便便一家饭庄一桌饭收费都是百二十两银子,你所说的二三两银子估计也就是乡野之地才有吧!”

真田男满脸的无奈问道:“能不能打个折?”

小二咽了咽唾沫说道:“能,不过你能留个联系地址吗?”

真田男愣了愣,问道:“什么联系地址。不用了,我再也不来你们这店了”

小二说道:“那就不能给你打折了”

真田男一脸厌烦,随手将辰鼎给其画好的纸条交给小二说道:“这就是我家”

小二接过纸条后,微微一愣,小心翼翼的问道:“阁下是辰虎…”

真田男看着小二滑稽的样子,怒吼道:“你烦不烦,不就是一顿饭吗?你爷爷我出入饭馆还没给过钱”

小二急忙退下,不一会小二率领一大群手握棍棒之人来到真田男桌前,真田男看到这阵势笑道:“哼,就这点人”语音刚落,人影闪动,小二便感到自己浑身麻木了,真田男拍了拍手说道:“给你们点教训,以后别狗眼看人低”说罢大摇大摆的走出饭庄,饭庄中吃饭的其他客人,一见打了起来早已一哄而散了,而饭庄的老板正坐在二楼某处饭阁中注视着这一切,呢喃道:“伏羲九针点穴之法想不到在此人之手,近千年的江湖沉寂,今日突显江湖,我千灵庄又不得休息了”

辰璐和左云仇在街上胡吃大吃,忽然一位满头银丝的男子出现身后,一个弹指打在了猝不及防的辰璐后脑之上,左云仇猛然出剑刺向来人,但此人单手运起真气抵住长剑,一脸无害的笑着

左云仇定睛一看急忙撤剑说道:“府主”辰璐则揉着后脑,一脸疼痛表情转头看向来人,当看清是辰鼎后,忽然一个大大的熊抱抱向了辰鼎,在大街之上搞得辰鼎满脸的尴尬,辰璐边哭边撒娇的说道:“爹,你干嘛去了,这么长时间不回家,是不是外面有后娘了”

辰鼎一脸的无奈,拍了拍辰璐的后背说道:“家中有你这只小老虎在,你爹我哪敢在你不同意情况下随便找后娘?”

辰璐锤着辰鼎骂道:“爹,你好不老实啊,那家中怎么多了小孩子”

辰鼎愣了愣说道:“怎么你将那孩子怎么样了?没将他整死吧!”当听到辰璐说出这句话后,辰鼎忽然有不好的预兆

辰璐推开辰鼎,单指指着辰鼎说道:“好啊,老辰被我说中了吧,你说吧怎么办吧,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辰鼎看着自己倔强的女儿无奈的说道:“咱们找个僻静点地方说吧,这个地方人来人往的,说这事多尴尬”辰璐满脸不高兴,左云仇见情况有点不妙准备开溜,辰璐大叫一声:“左大哥你别走,你走了我心理上都怕这混蛋了”

辰鼎满头黑线,左云仇一脸尴尬,辰鼎上前拉住辰璐运起武学原地消失,四周看热闹的人一脸懵逼,熙熙攘攘道:“啊,人呢?这大白天的见鬼了?”左云仇见辰鼎消失,随后几个呼吸间闪走了

吴雄回到府上后,得知了自己不在圣域所发生的事情后,十分惋惜道:“大才神卜孔亮居然流放西北,唉,怎叫人不叹惋啊”

吴雄军师张凡说道:“将军有所不知,据我分析圣主不是不爱才,而是大爱;如今圣主即将进入知天命的年纪,都说天命难违,后面的日子圣主实在不敢保证自己能平安度过五十到六十岁,十年之劫,神卜耿直没有党羽且平日得罪很多元老大臣,一旦圣主仙逝后,朝中即使有临安侯照料,但是以圣子才智多半会听从谗言,误杀神卜,与其让神卜最后含冤而死,现在即使让其恨自己也要保其一命,这才是圣主高贵之处,君臣之间能有如此之情,旷古未闻”

吴雄听了自家军师所言,点了点头道:“唉,圣主一向贤明,我在外作战之时从未乱发过指令督促我怎样,仅凭这点我便十分佩服圣主,但是一想到朝中无人辅助圣主,满朝庸才之情形不免为其担忧了”

张凡抿了抿嘴道:“将军,你对这次进攻蒙古怎么看?”

吴雄爽朗笑道:“圣主怎么说,咱就怎么做,能有什么看法”

张凡摇了摇头道:“如今圣朝已不再是二十年前的圣朝了,朝内党羽纷争,国内内乱频频,国外虎狼林立,一旦开战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吴雄沉默半响后:“作为武将,我没军师想的多,既然圣主决意战蒙古,我想我能做的就是将伤亡降到最低,以最小代价换取最大成果,至于其他,我实在不愿去想”

张凡愣了愣说道:“将军真性情,你不愿做的事,军师替你去铺路”张凡两手一拱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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