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冥西去(1/1)

辰鼎的回归给许多人带来的喜悦的曙光,在辰鼎不在的日子里,神卜大人可是受尽了欺辱,毒宗弟子的不断偷袭,让神卜恍惚心神不宁,每每端起的一碗茶水都得犹豫再三,虽然腹中吃着冥魂丹,不需要喝茶,但是品茶的这个习惯还是很难改变,茶水中投毒虽然杀不死神卜大人,但是其产生的毒性往往会让神卜大人身体肤色紫青,嫣若病重之人

每次投完毒看到毒性的发作,毒宗弟子都是被省不得反应搞得瞠目结舌,明明应该已死之人,却是去上一趟茅房回来就想没事人一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搞得毒宗弟子都怀疑自己的毒术是不是退化了

在毒宗与神卜大人斗气的同时,毒媚却遭到了蝰蛇的攻击

寒光散射的蛇鳞在晨曦的阳光照射下,闪耀的着耀眼的光芒,黑红的蛇信不断地从口中吐出,虎视眈眈的看着毒媚和其坐下的巨型蜘蛛,若不是毒媚早有准备,恐怕今日还真的让蝰蛇将自己杀死在这里,毕竟这三条蛇无论从体型的巨大,还是攻击的速度频率,已经超乎了人力所能抗衡分辨的地步

“沙沙~”毒蛛向着三条毒蛇发出了自己沙哑的尖叫,似乎在宣称这自己的威仪

三条毒蛇不甘示弱,三道无色毒汁的喷出,毒蛛口中“嗖”的将一张白色蛛网所知吐出,毒汁落在蛛网之上,顿起白烟,散发出一股股刺鼻之味,毒媚急忙捂住鼻子,皱着眉头看向站在远处看戏的蝰蛇

三条毒蛇快若闪电的行动,顷刻间来到毒蛛身边,向着毒蛛就是发起致命一击,毒蛛蛛丝吐出,拉着院子中一根柱梁,蛛丝收缩,触角一把拦过毒媚,一人一蛛全部逃离了三条毒蛇的攻击范围,蛇尾一摆,三条毒蛇十分默契的甩起蛇尾,有着木桩粗的蛇尾骤然而下,毒媚急忙向着旁边一个翻滚,毒蛛躲闪不及,两道蛇尾直接打在了毒蛛身上,毒蛛坍俯在地面之上,落空的一道蛇尾直接在地面之上砸出了一道裂痕,从这条裂痕来看,蛇尾上的力道斯是恐怖,“嘶”的一声惨叫发出,一道紫色液体从毒蛛蛛尾流出,毒媚大惊,手掌伸向腰间,一把黄色粉末洒出

三条毒蛇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迅速蜷缩回了蝰蛇身边,蝰蛇皱着眉头道:“雄黄?”

毒媚翻身跃上毒蛛背上,毒蛛向着天空长鸣一声,一道白色蛛丝喷出,毒媚迅速消失在了左云仇府上,看着毒媚仓皇逃走的背影,因为在帝都之内,蝰蛇不想将事情闹大,所有并没有追去,一个响指打响,蝰蛇和三条毒蛇消失在了左府

辰鼎回到皇宫之中,首先要做的便是给神卜大人解去冥魂丹的毒性,听闻了毒冥老爷子病危消息,吩咐给辰熊三件事:第一件:迅速调集军队赶往帝都;第二件:调集全国各地粮仓,优先补给三军;第三件:迅速捣毁圣教会总坛所在

交代完三件事情后,辰鼎迅速赶往了毒宗,毕竟辰鼎对毒冥老爷子也是有着特殊的感情,现在毒冥老爷子病重,辰鼎哪有不看之理

看着躺在病床的老宗主,辰鼎轻轻将周围的一众侍卫遣散,独自一人坐在毒冥老爷子床前,老爷子双眼泛黑,呼吸沉重,嗓音之处似有浓痰的拉扯声,丝丝作响,面色毫无血气,印堂之上泛着黑光,显然是遭到了毒噬

看到如此模样的老毒主,辰鼎亦是颇为心痛,手掌轻轻搭在老毒主的干枯的手臂之上,一丝丝的纯净的武气从手掌之中进入手臂,老宗主轻哼一声,原本闭着的眼睛微微张了开来,黑色的眼球慢慢的瞥向辰鼎,发出虚弱的声音道:“你来了啊”

“爹,我来了”辰鼎忍者心痛回复道

“毒媚那孩子呢?”毒冥老爷子始终还是放不下自己一手带大的毒媚,看到辰鼎的到来,毒冥老爷子更是颇为担心

辰鼎抿了抿嘴,咽下唾沫道:“我没见她,她应该在忙着毒宗事情,爹,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

辰鼎能够感受到毒冥老爷子的气息的微弱,每一个的呼吸都是其耗损着巨大生命精华在与辰鼎交流,辰鼎不断的向着毒冥老爷子输送武气便是想让其说完最后他想说的话,因为毒冥老爷子凭借着自己能力已经到了无法张口的地步

“唉...鼎,你跟我实说,我还有多久的生命?”毒冥老爷子倒也看得开,深知道自己生命的流逝

辰鼎忍着剧痛,带着极重的鼻音说道:“一两天的日子”就是这样的日子都是辰鼎夸张了说来,辰鼎都不敢保证毒冥老爷子到底能够坚持多久,毕竟这一切都不是他所能掌控

“哦”毒冥呢喃着看着屋顶,一动不动,他想问辰鼎自己到底怎么了,可是话到嘴边,毒冥老爷子能够生生咽了回去,她自己猜想自己可能是毒功反噬了吧

而辰鼎也是这么认为的,看着毒冥老爷略带发黑的肤色,身体中不断散发着的黑气,辰鼎也认为这一切都是毒冥老爷子反噬时机到了

毒冥略微停滞片刻后说道:“鼎,你可还记得当初我对你的培养?”

“记得”

“那我交代给你一件事,你可能答应?”毒冥心中还有牵挂,这种牵挂是对亲生血肉的一种牵挂,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辰鼎点了点头道:“是关于毒媚的吧”

毒冥抿了抿嘴,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沙哑的说道:“我死后,我将毒媚就托付给你了,我希望她不要受到一丝的委屈,就算今后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我也希望你能看在当年我教导你的面子上饶过她,包容她,我希望她能够安然无虑的度过此生,鼎,我相信这些对你来说都是十分容易的”

辰鼎叹了口气,辰鼎点了点头道:“我以江湖人的名义发誓,有我一日的存在,毒媚就不会有一丝的危险,就算...”

毒冥急忙打断辰鼎话语道:“不不不,我希望的是,她能过完此生”

辰鼎愣神片刻,舒了口气道:“我知道了,七年后,我会在遗书上写下照顾毒媚的信息的”

“七年?什么意思?”毒冥转过了头颅,看向了辰鼎

辰鼎抿嘴一笑道:“七年或许更早,我便会随你而去,其实我已是将死之人,我如今这般活着不过是借用了一种神秘的力量罢了,而这股神秘的力量据说也就能坚持十年,细算下来,如今已经过去了近三年,余下的七年时间,我便要好好打理北辰了”

“你...唉,你我爷俩都是苦命人啊”毒冥闭上了双眼,惋惜的叹了口气

辰鼎长舒一口气,神卜到现在都没有告诉辰鼎,其实所谓的死禁之术,根本就没有寿命的约束,死神所谓的话语,不过是之后变成死神的奴役罢了,之所以告诉辰鼎有十年的约束就是希望辰鼎不要肆意的使用死禁之术,因为使用死禁之术下的辰鼎在整个天运大陆无人能敌,而这种无敌的存在是对整个江湖的一场浩劫

毒冥手臂紧紧握住了辰鼎手臂,生命的气息逐渐的虚弱,辰鼎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情绪,两行泪痕在辰鼎双颊出现,如今的辰鼎高高在上,身边的所有人都在惧怕着辰鼎,辰鼎反而没有当年的那种快活惬意,与妮儿的感情也是磕磕绊绊,不能给其长久的陪伴,就连自己的岳父在临死之前都是忌惮着自己的权力,辰鼎突然感到了自己似乎被世界所给抛弃了

原本已经睡去的毒冥,忽然感到手臂上有着水滴的落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低声嚎啕大哭的辰鼎,微微一笑虚弱地说道:“傻小子,哭什么,都老大不小了,加油,要做不服输的强者,你要知道...”

“你要知道,毒冥干爹我就是这么走过来的”辰鼎呜咽着接着说道,这是辰鼎当年在毒宗学习时,毒冥老爷子常常对自己说的一句话,毒师的成长是一个伴随着痛苦的过程,百毒侵体的感觉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意志不强者很有可能会丧失掉生存的机会,被自身的毒性所害

毒冥老爷子微微一愣,带着笑容安然的睡去,口中呢喃着:“鼎,加油~”至此,辰鼎终于在老爷子身上感受不到了生命迹象的存在,辰鼎俯爬在老爷子身上,年过半载的他哭的想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连日来身边朋友亲人的不断离去,给辰鼎的打击实在太大了,让辰鼎产生了一种窒息的感觉,心情被悲意所给笼罩

东北雪域飞雪乱舞,本想着离去雪域的左云仇和马龙被一群人所给围上,马龙左顾右看试图想要看到逃离的生机,左云仇手中的剑刃轻轻滑出剑鞘,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带有肆虐笑意的渡边一语,渡边一语脊背扛着忍者刀,看着宛若困于囚笼的左云仇和马龙两人,嘴角上扬露出不屑的笑意的淡淡的说道:“嗨,大陆猪”

短短一句大陆之语尽是嘲讽之味,左云仇微微皱眉,放出武气察看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马龙呵斥道:“你说什么?”

“哈哈,我说你是大陆猪,怎么找?”

马龙看着渡边一语肆无忌惮的样子,拳头握紧了起来,手中的长剑一挥,白雪骤起,一阵飓风袭来,这是左云仇所教习马龙的疾风斩,渡边一语面色一变,脊背上的忍刀出鞘,刹那间,火星四射,马龙和渡边一语两人双目对峙,刀剑相撞

渡边一语向前猛力一推,脚掌顿时踹向马龙的腹部,马龙长剑一挥,剑刃砍向渡边一语的头颈,渡边大惊,忍刀一竖,抵挡住马龙长剑的同时,马龙的身子被渡边一语踹飞了出去

马龙在地上滑行了数米远,周围的忍者瞬间向着马龙扑了过去,左云仇身影一闪,长剑背身,抵挡住众多忍刀的袭来,单手察看这马龙的伤势,严肃的说道:“没事的话快点起来,不要轻举妄动”

看着马龙被自己轻易打退,渡边一语狂妄的笑道:“哈哈,真是不自量力的家伙,你以为就凭着你这三脚猫功夫能在我刀下走上几遭?”

左云仇背上的的长剑用力一扬,周围的白衣忍者瞬间被甩飞到了数米之远,左云仇一把提起马龙,马龙拍打着身上的残雪,面露尴尬之色,左云仇抬起头看向渡边一语,渡边冷笑道:“怎么着?不服?不服来打我啊,我告诉你,你们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一个都不能走”

“若我真要走呢?”左云仇低沉的声音发出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了”渡边一语戏谑的说道,他上下打量着身板柔弱的左云仇,他可不相信左云仇能比自己强上多少,要知道自己可是本阳国内数一数二的刀客,虽然在四大门主哪里,自己排行最小,但是自己的刀法绝对是本阳国内佼佼者,然而他却忽略了,左云仇是从死亡岛上归来的,与其说上死亡岛是锻炼马龙,倒不如说是锤炼了左云仇,马龙上岛是修习了心性,对日后成为一代剑客打下了基础,而身为大剑客的左云仇上岛,则是锤炼了自己与超乎武修者的妖魔道对战,左云仇的剑法连妖皇都颇为忌惮,眼前的渡边一语能比妖皇强悍上多少呢?这绝对是个可笑的笑话

左云仇将剑鞘插在了积雪之中,渡边一语轻蔑的笑道:“虚架子”

“我用同样的招法打败你”左云仇淡淡的说道

“啊?”还不待渡边一语反应,刹那间狂风大作,飓风卷着飞雪,主扑向渡边一语的面门,此时的飓风比刚刚马龙所施展的飓风要强上数十倍不止,而且飓风中夹杂着的风刃将周围的白衣忍者连带马龙衣衫全部划破,场面气势宏大,马龙瞪大了眼睛,同样的招法,在两个人手中使出了两种不同的形势

渡边一语大惊,急忙向后退着,双手仓皇的胸前打着结阵,数道黑影出现,渡边一语的身子突然消失,黑影旋转起来,以黑影为中心,手里剑犹如雨下,疯狂着向着飓风射去,渡边一语知道左云仇的身子绝对在飓风之内,一旦将左云仇打伤,飓风便会停止,然而他却忽略了风力的强盛,手里剑一入飓风,瞬间被飓风带着旋转起来,渡边一语的手里剑瞬间成为了左云仇用来攻击渡边一语的工具,场面一面倒的倾上了左云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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