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章.醉生梦死唱欢歌.笑声昨夜不度河(1/1)

118章.醉生梦死唱欢歌.笑声昨夜不度河

范二毛与包武德,常厉坚几个人又是吃喝玩乐到第二

第二天早晨,范二毛没去包武德家,直接去了工地,站在工地的空地,早工已经上工了,工人正在忙碌着。

范二毛眼看着混砖墙体一排排的钻出地面,一天天在长高,心里很是欣然,不觉有了一种成就感,心想自己活了三十来年,第一次感到自己有了用武之地,感觉自已也是个可用之才了。

这日午后,西南天空泛起乌云,云谲波诡天色渐渐变暗,正在工地上的范二毛一看天色掐指一卦,得离卦,预知有雨,果然到黄昏时分天淅淅漓漓地下起了小雨,春雨如绵,细碎无声,来则悄然,去则悠慢。

这雨自黄昏下起,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起,天刚蒙蒙亮,范二毛就起了床,看看屋里新住进来的远路香客还在蒙头大睡,酣声长扬短收,甚是扰人。

范二毛下床时故意把脚踏的很响,随后干咳了两声,那酣声恰然而止,转为悄悄的呼吸声,范二毛偷偷一乐,快步走出屋外。

外面细雨淅漓,春风惆怅,倒春有寒,二毛顿感凉意,收了收肩膀,迈步走入雨中,细碎绵绵的细雨打在脸上反而有一种畅快之感,像是在洗刷经历寒冬后冷寂的心灵。

范二毛走了几步,站在院中,扬起头任由细雨打湿了脸,然后用双手一抹转身向卫生间走去。

洗漱完毕,范二毛向庙外走去,习惯不吃早餐的二毛在逐渐改变这个陋习。

自从当了监理,有了份正当工作,范二毛天天起床就很早。生活开始有序了。

范二毛洗漱后就走出庙院,来到庙前的早餐摊点前,要了一碗豆腐脑,一个烧饼夹两支油条,然后坐下来慢悠悠地吃早餐,吃了早餐就坐在早餐摊前等着单刘胥。

每天单刘胥都是风风火火地赶来,然后又是风风火火地带着范二毛直奔工地,可是今天单刘胥来的有点晚。

范二毛慢不经心地坐在雨篷下目望着单刘胥要来的方向,等了老半天也没见单刘胥的影儿,心里不免有点着急了。于是站起身走到雨中,仰面望望天,心想:大概是下雨了,工地停工了,今天放假了。

正在范二毛胡思乱想之际,腰里的bp机响了,二毛赶快从腰里抽出bp机,上面显示出一行小字:“在庙门前等我,待会我去接你。单刘胥。”范二毛一看笑了。拿着小东西越看越希罕,心想这小玩艺挺不错的,能传话,也不用线。现在这人真能。

范二毛站在雨中,细碎的雨淋漓在着脸上,有一种清凉的感觉,很是惬意。

范二毛站了一会儿,不见单刘胥的人影儿,于是又回到早餐部的雨蓬下坐了下来。心想如果今天放假他就去附近找房子去,老是寄宿在庙里也不是个长久入之际.

如今有固定收入了,不如尽快找个房子住.正想着就听有人喊,范二毛寻声望去,对面马路边停着一辆小汽车,单刘胥坐在车里伸着头向他招手.

范二毛起身匆忙地向马路对面赶去,刚走到单刘胥跟前,就听单刘胥说道:“上车.”

范二毛拉开后门,探身就往车里钻,见车里已经坐了一个人,这人他不太认识,只在工地打过几次照面,待范二毛坐好,单刘胥介绍道:“这是咱们工地的甲方监理,农行办公室副主任,冯铁棍,冯主任.”

范二毛一听是工程方的监工,心想这人一定有来头,这些天从他的耳闻目睹中多少知道这监理是干什么的,于是点头哈腰地向这人打招呼.

汽车一掉头向城里驰去,不一会在一个大院前停下,单刘胥下车进了大院。

不多时就见单刘胥领着一个人从大院里走出,直奔小汽车而来.

到了车前,单刘胥打开前车门让那人坐在前边,自已开后门坐在了范二毛身边,上车后,单刘胥冲着机司说道:“去公司.”

小车发动直奔包武德的第一建筑公司.

到了公司,大门前停着一辆小车,单刘胥下车向那辆车走去。

范二毛透过车窗看到车上下来了常厉坚,两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常厉坚又回到车上,车子缓缓向前驶去.

单刘胥回到车内向司机说道:“跟着前面那辆车去市里.”

小汽车飞驰而去.

到了市里,小车直奔一处大院而来。

一幢五层高楼映入眼帘,往上看一排铜字招牌格外显眼,上面写着“芝麻花大酒店”,范二毛站在院中环顾一周,大院宽阔,在细雨淋漓下,湿润光洁.

范二毛傻瓜似地跟着众人往大厅里走,一进大厅就被室内的装璜所吸引,大厅宽敞明亮,亚白色地板铺的光彩照人。

常厉坚走向吧台,后面单刘胥带着几个人来到大厅一侧的偏厅坐了下来。

没多时常厉坚走了过来,冲着众人说道:“今天带你们几个货过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天下雨了,工程无法施工,包老板的意思是衬今天有闲暇时间,所以让我带着你们几个货出来玩玩,包老板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尽兴而归,只为我们今后更加和谐的把工作做好。好了,不多说了,现在我们先上楼,认一下房间,然后玩会儿牌,打发一下时间。现在离中午还早,还没到吃饭时间,走,跟我来。”常厉坚说罢一摆手转身向电梯间走去。

众人坐承电梯上四楼,进了房间。

常厉坚开了四个双人间,一个套间,套间里放着一张牌桌。

众人进了套间,就听常厉坚道:“三位领导桌子前坐,我陪配几位来几圈,咱们不玩麻将,麻将太慢。玩纸牌,小六张,一翻一瞪眼,来快的。”常厉坚说罢招呼着三人坐下,范二毛,单刘胥,包文采还有两位机司一旁观战。

范二毛第一次进这种场所,看的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惊讶不已。

说话间常厉坚从包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钱放在桌。

常厉坚利落的刷了牌,望了一眼说道:“开始吧。看看你这仨货运气如何,有本事把这沓钱全赢去。”说罢哈哈一笑,开始玩牌,不是太长时间常厉坚面前厚厚的一叠钱就输完了。

常厉坚又从包里掏出一沓放在桌子上。

范二毛看着心想:这可是两万多元钱呀,这一会他就输了一万,这也太败家了,有钱人就是这样败家的啊,这得有多少钱啊!范二毛正就在感慨,常厉坚这一把又输了。输完后神色了很轻松地从那沓钱里抽出几张分给他们仨人。

范二毛看着心里有酸酸地感觉,心想这三个人今天手气真好,盘盘不落空,次次有钱进。二毛看着心中不解。

约莫到了中午的时候,常厉坚面前的这沓钱又快输完了,常厉坚突然抓起眼前最后的几张钱站了起来,笑着望了望三位。说道:“该吃饭了,你们几个位领导也玩尽兴了吧?走,咱们吃饭去。”

仨人一听要散场。个个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满面是喜悦之情,就见羌钱笑着摸摸鼓鼓囊囊的口袋,准备查一下收获,这时就听见常厉坚说道:“羌科长,不用数了,晚上还继续玩哩,不用急嘛。我已经安排好了,先吃饭,吃了饭去洗浴中心,洗完澡去歌厅,唱完歌继续玩牌。你们几个货看中不中?”

“中,光中了。走,吃饭去。”

吃过午饭,常厉坚让司机把车开到门前,三位脸色红润的领导上了车,其他人也随着上了车。

车子开出宾馆,直奔正北而去,不多时来到一个洗浴中心前。

车子到洗浴中心停下,众人下了车,二毛抬头就见七个大字:“年年花洗浴中心。”招牌气派,装修豪华,十几间门面,三层小楼;众人走进大厅,服务生上前迎接,众人换了鞋,要了房间钥匙,服务生带他们上两楼。

范二毛跟着单刘胥进了一房间,一进房间,就见两张小床,干干净净,一双木制沙发靠窗放,床对面条几上放台电视,房间内装饰装温馨而雅致。

两人也无心看这装饰,赶紧脱衣准备洗澡去了。

等两人洗罢,重新回到房问,刚躺到床上,服务生就进来了,就听服务生道:“两位大叔,您好,三楼有按摩房,房里有漂亮的小姐,你们是不是去享受一下啊?”

范二毛看了一眼单刘胥,说道:“单老弟,人家叫哩,去不去?”

“去,咋不去哩。今天出来就是为了玩的,再则说,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活着就是为了享受的,去,走,我先给你说,今天吃饭,洗澡这钱咱们都不掏,打板享受花钱也不掏,你只管享受,到下面自会有人结帐。”

“咦!还有这好事?”

“当然了,人家说:大小是个官,强是卖纸姻。你看见了吧,今天上午常厉坚输那么多的钱,为啥?就是有意输给他们的,这比送钱给他们强,这不是行贿,这只能算是赌博玩玩。”

“哦,哦…我知道了。”范二毛拍拍脑门好像了解点什么。

说罢两人往三楼而来。

到了三楼,范二毛选了一个房间走了进去,房间装饰与两楼一样精致,只是这房间里是一张床。

范二毛环视一周刚要坐下,就见一个中年妇女笑吟吟地走进房间,边走边说:“哎,大哥你来的真是时候,咱这刚来几位东北妞,还有几个俄罗斯的,都小着哩,刚才有个嫩点的被你同上来的那位挑走了,剩下这几个也很好,比那个还秀气哩,就是年龄大点,中不。”

“中,中。快让她进来。”范二毛说着,心想,这单刘胥真快,我这边才坐下,他那里就下手了。

正想着,就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走了进来,女孩长的很秀气。说话声音婉转,脸上亮中透红,红中透光,一笑,脸上还有俩个喝酒涡。把个范二毛看地愣在了那里,小姐跟他说话他也没听见。

“大哥,我问你哩,你是要全活,还不是单挑。”小姐又问他道。

“全活啥意思?单挑啥意思呀?”,

“全活就是全身按摩。时间长点,单挑就是光打炮。”

“全活。”范二毛心想反正自已不掏钱,上次就让人给骗了,这次看看啥是全活。

“好,那上床吧。”小姐说着脱了衣服,只留下三点式的内衣上了床,开始给范二毛做全身按摩。……

眼看着小姐白晢光滑的皮肤,没多一会儿范二毛就禁不住诱惑了,手不老实了。伸手就去摸女孩的胸,摸着就觉舒软如棉,女孩也不反抗,任由他抚摸。

范二毛色心被激了起来。眼里放着狼光,贪婪的表情要吃人似的。

这时就见小姐把柔软的手游走到范二毛的那个地方,然后麻利地给套上了个避孕套。

这时小姐熟练地用小手一揽,骑在了二毛身上。然后顺手把那东西塞了进去。

范二毛身子一颤,感觉舒服,心里想着得不到的。想着不自觉的下身用起力来,谁知上面的小姐就势两手一搬紧他的腰,伏下身子使劲用力抽送,没多一会儿范二毛就憋得住了,几股逍遥水泼了出去,小姐见他放了水,笑眯眯地起身下床,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待小姐出了房间,二毛心想,这钱花哪哪好,真是享受,原来有钱人就是这样生活的。只是我这东西也太不争气了,看来我是真的得了阳痿病了。想罢,沮丧的穿上衣服下了楼。

到了二楼房间,单刘胥还没回来,于是自已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过了老半天,单刘胥才回来,一进屋就眉飞色舞的说:“哈哈,刚才那妮真会玩,舔的我的那家伙生疼。这才真叫舒坦哩。”说着裂着嘴笑着躺到床上品味去了。

过了一会,单刘胥转脸望着范二毛问道:“范先生,你咋下来的这么早呀?”

“唉。”范二毛叹了一口气又道:“我八层是得阳痿病了,那家伙不行了。”

“啊!我说呢,原来你的老二不行了?”

“也不是不行,就是一看到漂亮的女孩心里就心慌,干起那事就早泄。”范二毛说罢,闭上双眼想刚才的女孩,不由自主的说道:“那么好个女孩为啥要干这一行哩?”二毛言语中流露出惋惜之情。

“诶,这事说来你大可不必怜香惜玉咧,她不干这行,干啥?人上一百行行色色,哪一行都有人干,她要不干这行,这一行业不绝迹了,那你我这号的嫖客上哪里去嫖呢?唉,别想那么多了,这不是咱们该想的事,咱俩今天就只想着跟紧常经理享受,吃喝玩乐。”

“你说的也是个理,如今这社会就兴这咧,笑贫不笑娼。唉。”这范二毛叹了口气。

于是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

两人聊着范二毛突然问道:“单老弟,丽丽到底去哪了?”

“前些天不是告诉你了,让人包养了。”

“哪里人包的?”

“你问也是白问,告诉你也是白搭。范先生,现在这社会但凡是有能力包养情人的,一是有钱人,二是有权人。如今她已经被人包养了,你想她啥用,就说让你见着了,怕是你连敢摸摸也不敢,摸摸都烧手。人家如今不同了,不是从前任由你日毴捣棒槌的丽丽了,以后想也不要想了。”

“嗯嗯,唉!”

“唉啥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刚才你不又骑马打炮了嘛。唉啥,愁啥愁?这世上人就是个物件,只要有气在,啥也不用愁,没有了当初,不还有现今嘛。你记住,只要跟了包老板,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也没有逮不着的花大姐,等等晚上还有好戏哩。”单刘胥说罢仰面大笑起来。

到了晚上,酒喝七份醒,因为大家都知道下面还有节目,所以认由常厉坚劝酒,大伙就是不喝。常厉坚无奈的笑骂道:“你们这群色狼们,都是些啥货,见了色就忘了朋友了,酒也不喝了,好,既然你们不喝酒了,吃饭。”于是让服务员上了主食。

吃了饭,进了歌房,歌房的小姐一站一排,任由你挑,范二毛喜欢胖点的,于是挑了个胖妞坐在了自已身边。这一夜,二毛是尽情享受了胖妞的风骚与热情。

待到疲惫不堪的回到房间,一头扎进被窝,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正是:

醉生梦死唱欢歌,

笑声昨夜不度河。

穷人不堪肠寸断,

长安行乐过客多。

臣心如水鱼不养,

天子非常赐颜色,

昏昏夜宴不曾醒,

夜夜伴娘在穿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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