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章.自古多情也风狂.卧榻之上醉媚娘(1/1)

130章.自古多情也风狂.卧榻之上醉媚娘

这世上呀,有两件东西是最近邻的伴

俗话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剐骨刚刀。百度搜索:说这话一点都不假,原来离县城四十多里地一个村里有一个男孩,这男孩年龄刚二十出头,长的清秀可人,人见人爱,男人见了也喜欢的那种人。

别看这男孩年龄不大,可是已经在南方做四年鸭仔了。

在这里出现也就是前几天的事,这鸭儿是回家探亲的,不知怎么让范甘妮给打听到了,出高价钱给弄到这迪吧来了,说白了,范甘妮把他弄来就是专为擒这花剑红的。

这男人别看年轻,可已是鸭道上的无情公子,断肠杀人了,对女人来说可是杀人不见血的剐骨刀手。

说来这男孩可有一个绝活,说出来不怕你又羡慕又眼气啊,这男孩在南方是做过苞皮手术的。

啥叫苞皮手术,给你说说让你长长见识,就是把男人下面那个小弟的苞衣给剥开,然后把的苞皮剥去,再把苞衣与缝合在一起,上头只留一个尿道口,然后再把一个小钢珠塞入尿道口里,待钢珠进到里面,再把尿道口两边缝合了,只留一点点小口子供尿尿用。

做完这个手术之后,待到手术成功,这男孩尿尿时细如喷丝,钢珠在尿道里滑动,起到缓冲作用,等到做起那鸭事来,持久不衰,百转千回,挺拔相及,柔韧不渝,此乃鸭道上层绝功,任凭何等女人得此一幸,终生不忘,至此沟壑深处,溪水潺流,致死不枯。

特别是功夫到之时,由于那玩意改造后出口细小了,喷射浪液时钢珠滑动刺激感极其强烈,喷射费力,难受,所以常常声声嘶力嚎,尖叫声声声刺耳,这时男孩会紧紧抱着女人把头钻进女人怀里,脸紧紧贴在女人,震撼得女人心中激起无限的爱怜之心,铁打的女人也会泛起怜惜之心,心痛不已,动情处铁打一片,女人会棒着男孩的脸死死咬住男孩的嘴唇不放,交织在一起。

你想如果你是女人得到这等名伶优物,还能不被降伏,就是个狐狸精这会有脱胎为女人的心了。

那日范甘妮让人开车找到男孩并把他接来,到宾馆进房间范甘妮只看了一眼就觉着脐下一紧,喉咙眼里发干,有点渴,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头涌动。

就见这男孩个儿高挑,肌肤如玉,气质清新秀雅,入目消魂三分。再看脸庞俊朗,明眉目秀,眼中瞳仁黑亮,亮光里被一汪晶莹的泪水包裹着,闪烁欲滴,触目惊心,再夺去三分魂魄。往下看鼻梁高挑,鼻头如水珠欲滴。鼻下肉嘟嘟小嘴巴,上嘴唇微微上翘,嘴唇珠玑润泽,吐字婉转,清脆,温柔似细水潺潺,入耳再夺魂三分。单这个优物只站在范甘妮面前一会儿,已夺去范甘妮九分魂魄,只余一分魂魄游荡在身心之间,否则早已经倾倒了。把个汉子般的女人惊的魂走体外,心倾胸酥,气息奄奄了。

范甘妮看着男孩半天没说出话来,倒是男孩见过的世面多了,上前微笑着打开僵局,把范甘妮游离的魂魄找了回来。

男女这点事,不用细诉,范甘妮免不了看了可人的人儿后再试试男孩儿的功夫,这一试不要紧这里删减一百八十六个字(扫黄打非)。

这一日留着男孩不让出房间,吃喝拉撒全在房间进行,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日出三竿才走出宾馆,这一夜免了授意男孩很多事情,临走的时候甩下一沓钱,微笑着离去了。

这会歌声响起…

“你呀你,

看到你我突然找不到自己,

你呀,清新可人,似水欲滳,

看见你我没了气息。

只想你把我拥在你的怀里。

哎哟,哎…

那怕只留一夕,

听窗外的雨,

嗒嗒滴滴。

只渴望永久的偎依,

撒尽欢颜在你温暖的怀里,

让这夜烙印下永远的记忆,

记忆里…只有你…

啊哟啊…咿…”

回过头来再说这仨人歌厅唱歌,三杯酒下肚,就见四人的兴奋点提了起来。男人女人都一样,酒过三巡,胆气倍增。女人要是胆肥起来,男人永远甘拜下风。

你是没见过酒后无德的女人是怎样耍酒疯的,这种情况不好见到,一般女人特别矜持,一种是不能喝酒的滴酒不进,你看不到她们喝醉的样子。另一种是特别能喝,半斤八两不脸红的,这种女人你也难见到她喝醉。再有一种就是风骚的,三两酒下肚就风姿绰约了,这种人在一般场合不多见,只有在情投意合的姐妹间才能看到。因为这种女人的风骚是藏在骨子里面的,不用酒激发不出来,平时很难显露出来,只有在女人间才能彻底揭开面纱,在酒精的刺激下把骨子里的骚风激发起来,这时你再看这女人,那可是失去了羞耻感的女人,这时这女人可比男人张狂,欲壑难填,三五个男人也难服侍,摆不平的。

这仨人都属于这号女人,平日里矜贵着哩,装的像个淑女,以入酒场就暴露出来了,风骚万千,只不过范甘妮是半斤八两灌不倒的那种。

要说花剑红整日哩在家养尊处优不长应酬的。忻丽红则不同,身上有职务,自然应酬不少,不过外面上的应酬她从来不沾酒,应酬归应酬,再大的场面滴酒不沾。别人看在他丈夫的面上也不好强逼,因此,这忻丽红久经沙场却从不湿鞋。

今晚可就不一样了,原来这男孩可是色场老狼,酒中花魁,做鸭仔做了几年,可想而知,这色上漂,酒中魁的功夫自然了得,只几个回合,这俩女人已经乱了阵脚,自相残杀起来。就见花剑红搂住男孩的脖子,嘴贴着男孩的脸说:“小弟弟,咱俩一起与你丽红姐还有你甘妮斗撒子,比大小点,谁赌输了谁喝酒。你说中不中。”

“中,姐姐,你咋说我咋应,赌就赌,赌输了不许耍赖啊!”男孩温柔的说道,说话慢声细语的,有点女孩的味道。

四人玩耍了多时,花剑红慢慢的与这男孩熟识起来,男孩身上天然的阴柔之气很快就拉近了他们离的距离,花剑红渐渐的不再觉得他是个男人,反倒是觉得他是自已的姐妹,靠近他心里有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中,咱四个俩人一班,斗撒子,比大小点,谁输了,俩人喝酒。”这时范甘妮又道:“不喝咋办?”

“不喝好办,谁输了不喝酒就脱一件衣服,脱光为止。”

“脱光了也不喝咋办?”

“好办,脱光了不喝就让这男人灌她。”

“那他不喝咋办?”

“他不喝咱仨灌他。”

“好,就这么定了。来吧。”

下面删减一百六十二个字(扫黄打非)。

这一玩玩到第二天天快亮,舞厅里只剩她们一个房间还有人,公主早下班了,就剩下这四个脱光了衣服的男女在耍酒,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黑暗的房间里四个白白约约的人影时聚时散,聚则白皙的肉团合扰,散则几个白乎乎的肉团伴随着笑声横七竖八的躺倒在沙发上。忻丽红瘦腿一伸老长,范甘妮白胖白胖的身子堆雪似横跨在两个沙发之间,只有小巧精致的花剑红把白狐似的身体整个黏在男孩身上。

黑暗与酒精刺激着白色的肉团没有了羞耻感,笑声不断透出房间,舞厅里早已经袅无声息了,只剩这几个风骚男女在快活谷里畅游了。

待到天亮,四人整理衣装,说笑着出了舞厅,开房睡觉去了。

至此四人形影不离,欢聚乐止,不可一日。

正是:

自古多情也风狂,

卧榻之上醉媚娘。

问君夜半可萧索,

怎奈乱红眉黛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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