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你有便宜让我占吗2(1/1)

“不……”南宫忌生平啥都不怕就怕痒,他马上喷笑出来,思绪被强行拉回,情绪强制被调,涨红脸不断扭动嘶笑,“住手!快住手……”

“我才不住手呢!谁让你对我那么坏,我要报复!”安琪儿玩得正高兴,怎么肯就此罢手?她加重力道,搔得更起劲,南宫忌也挣扎得更厉害了。

“哈哈--啊啊--啊!”安琪儿原本笑得正得意,可是当南宫忌的重心不稳朝她倒下来时,她那得意的大笑立即变成尖叫。

南宫忌挣扎过度,不慎从浴缸的边缘摔下来跌向她,她急忙起身想闪躲,没想到脚上早就沾到沐浴乳的泡泡,刚起身就脚底一滑,整个人往后摔,砰地仰躺在地上。

更惨的是,南宫忌紧跟着摔落,正好倒在她身上,就像巨石压顶,她被密密牢牢地压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要死,你怎么这么重啊!”安琪儿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撞散了似的。

“是你招惹我的,怨不得我……”南宫忌撑起上半身。

“别贫了,快点起来啊!”安琪儿推南宫忌。

南宫忌左臂受伤,左手撑着,地很滑,安琪儿又推着,撑离了不到一尺,“咚”又摔安琪儿身上了。

这一回,南宫忌密实地贴着她的身躯。

南宫忌身上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安琪儿的双颊立刻浮现一抹绯红,看来分外动人。

南宫忌黝黑深邃的眼凝视着她,她晕红的双颊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而她柔软的玲珑曲线,则刺激着他的触觉感官。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沉寂的心逐渐复苏,相信她也感觉到了,因为她的粉腮染得更红,艳丽更胜三月桃花。

“安琪儿…”他不自觉呢喃她的名字。

他的手伸入她如云的秀发中,捧起她的头,而渴望的唇则缓缓朝她罩下。

察觉到他的企图,安琪儿无法闪躲--或许该说她根本不想躲,她甚至微微开启自己的唇瓣,迎接他炙热的吻。

当南宫忌间的距离只有零点零一米时,南宫忌的脑中闪过姚新蝶的形象,放飞的心霎时全收。

南宫忌坐直身子,一脸那肃然。

“柳哥,我和容若是不可能的,你和纳兰夫人也是不可能的,可生活还要继续,或许我们可以试一试。”

南宫忌看了安琪儿一眼,如果是姚新蝶,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安琪儿前几天要死要活的追纳兰容若,现在头一转已经转到自己这边了,爱情于她只是嬉戏。

现在很多女人都像安琪儿,再也找不到像姚新蝶那样执着的女人了。

世上如姚新蝶者又能有几人,可是……

自己刚才于安琪儿只有欲,没有爱。

欲是一时,爱是一生。

欲完一身空虚,有爱才会一生幸福。

南宫忌心里一阵痛意,南宫忌向安琪儿摆摆手。

纳兰容若听说南宫忌受伤了,亲自登门来看南宫忌。

纳兰容若带到了自己的私人医生。

南宫忌觉得自己只是受了点小伤,没什么要紧,可是纳兰容若的私人医生却紧皱着眉。

纳兰容若问其原因。

纳兰容若的私人医生说,南宫忌的伤口中了慢性毒药,他已经为南宫忌打了解毒针,但这种毒浸入性很强,三天之内南宫忌没事,才算真的没事。

听罢,南宫忌很释然,自己现在活得很痛苦,不如真的死了,一了百了。

纳兰容若要留下来陪南宫忌,南宫忌不想姚新蝶一个人只在偌大的别墅里,坚持不让纳兰容若留下,纳兰容若坚持时,南宫忌差点要翻脸。

纳兰容若只好作罢。

南宫忌觉得医生危言耸听,行走江湖很多年,大小伤受过无数,还从来没听到慢性中毒这一说,所以不以为意。

看安琪儿紧张的样子,南宫忌还嘲笑安琪儿,是不是害怕自己因他而伤,所以自己死了,她会因此被鬼缠身,而紧张呢!

安琪儿捂着南宫忌的嘴,非常生气的说了一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

南宫忌笑了,难道她是真的非常紧张他吗?

不会吧!

南宫忌都不能肯定,安琪儿对纳兰容若的情是真是假,何况对自己。

南宫忌感觉像安琪儿这样很开放的人,就算有情,也不会长久的。

南宫忌不相信伤口上会中慢性毒,但事实不由他不信,第二天早上,南宫忌就开始发烧,初温度不甚高,南宫忌只当是感冒了,躺会儿就好了,可是慢慢的,温度越来越高,额头烫得厉害。

安琪儿试了一下,脸全白了,打电话给纳兰容若,总也打不通,貌似纳兰容若把她拉到黑名单了,转而找给戴维斯,戴维斯听说是柳在元(南宫忌化名)的事情,不理,安琪儿求助杰克。

纳兰容若听闻后,要送南宫忌上医院,南宫忌烧得很厉害,表情很痛苦,但坚决不去医院,他讨厌医院的消毒水味。

“你怎么跟老大一样,宁愿痛苦着,也不要闻消毒水味。”纳兰容若说时,嘴角浮现出一丝丝凄凉的落寞。

南宫忌知道,原来纳兰容若一直不曾把自己忘怀,自己还担心纳兰容若会忘了自己,真有点小人之心了。

纳兰容若要接南宫忌回自己家养病,南宫忌没有同意,自戴维斯知道自己喜欢纳兰夫人后,他再也没有勇气见姚新蝶了,以戴维斯对纳兰容若的忠诚,一定会把此事告诉纳兰容若的;以纳兰容若的坦荡,一定不会相信,他担心自己不经意的感情流露,落到纳兰容若的眼里,让纳兰容若怀疑,南宫忌越来越没有把握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

下午时,南宫忌的热度退了些,纳兰容若才放心回去。

到了晚上七八点钟光景,南宫忌身子一阵阵灼热,像是被热水沸水里煮熬似的,汗不停的流,南宫忌浑身上下湿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纳兰容若连夜赶到南宫忌家里。

南宫忌看到纳兰容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怎么可以留新蝶一个人在家。”

听罢,杰克神情紧张的看着纳兰容若,

陪同纳兰容若前来的戴维斯则朝南宫忌怒瞪又目,这个无耻的家伙怎么可以直呼纳兰夫人的名字。

还叫得那么亲热。

纳兰容若表情很淡然,握住南宫忌的手道:“是新蝶要我来的,新蝶说她不怕。”

“是新蝶要我来的。”纳兰容若的这句话一直在南宫忌的脑中盘旋,南宫忌被烧得痛灼的心似乎好受了些。

“医生,柳哥要不要紧?”纳兰容若问。

纳兰容若的私人医生摇摇头道:“要过了明天才能知道。”

“如果明天再恶化,是不是他就……就……”安琪儿不敢说下去,因为她看到纳兰容若愤怒的双眼。

这一行最忌说死之类的话。

“我也不想他有事,他是因我而起。”安琪儿自知语误,离纳兰容若远些,俊美绝伦的看生起气来,表情很是可怕,让人望而生畏。

“杰克,你要好好照顾柳哥。”

“我也留下来。”安琪儿低声道。

纳兰容若冷眼看了看安琪儿:“希望你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说不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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