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我惹其他男人(1/1)

首饰那么多,会出现一模一样图案,一点也不奇怪啊。

对!

阎君焰不一定会察觉的。

沐若菲用力地吞咽,张唇——

就在她开口的那一瞬间,宋隐儿突然说话了。

“焰少爷,请等一等。”

众人微愣,目光一致看过来。

宋隐儿娇笑一下,缓缓地吐出一句让沐若菲瞬间掉入冰窖的话——

“少夫人的东西掉了。”

“东西掉了,为什么不说?”阎君焰蹙眉,低头看怀里的人。

沐若菲脸色一片死白,答不上话,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掐住!

“为什么不说话?掉了什么东西?”阎君焰盯住她,眸光深邃。

“……我没注意……”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

“怎么了?”

沐若菲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她费尽全力地压抑,极力镇定——

“没,有点冷,大概是突然起身的关系……”声音不能控制地干哑。

阎君焰抬头,迎上一阵冷风。

下一刻,沐若菲身上的披风裹紧了。

“去,把少夫人掉的东西捡回来。”阎君焰命令。

丫鬟才刚转身,宋隐儿已经捡了东西,送过来了。

“少夫人,这是你的东西。”

宋隐儿甜笑着,双手奉上华胜。

沐若菲看了阎君焰一眼。

阎君焰看到宋隐儿手里的东西了,但神态自然。

他没有发现。

沐若菲松口气,伸手去接,“谢谢。”

就在她的手触碰到华胜的那一瞬间——

突然,一个正在收拾现场的丫鬟被舞伎落下的披帛缠到,直直撞过来。

阎君焰抱着人闪开。

宋隐儿就没那么好运了。

直接和丫鬟撞在一起——

现场一片混乱,惊呼、慌乱声四声。

然后就看到,宋隐儿和几个丫鬟,跌成了一团。

手里的华胜飞出去,掉到地上。

丫鬟手里的锦盒也掉了,盖子飞开。

就这么刚好的,两个首饰,掉到了一起,并排着。

上官界、季亚芙、沐若菲三个人,脸色同时一变。

上官界的第一反应,是想在阎君焰注意到时,冲上前去遮挡。

季亚芙拉住了他,以眼神警告:现在这种情况,冲上去,就是直接暴露目标。

上官界退回去。

“没用的饭桶,你们是怎么做事的,瞎了吗?”宋隐儿骂骂咧咧站起来,把东西捡起来,再次送到阎君焰面前。

“对不起,焰少爷,我一定会好好地管教这些丫鬟!”

“东西呢?”阎君焰拧眉问。

他对宋隐儿管教丫鬟的事没什么兴趣,想快点回去。

屏风撤掉之后,风立刻变得很大,怀里的女人已经在颤抖了。

脸色,也变得异常地苍白。

“东西在这里。”宋隐儿用丝巾轻拂掉上头的花纹,递过去。

没有被发现,真是太好了。

沐若菲松口气,僵硬地伸手。

就在指尖触到华胜的那一刻,宋隐儿突然怪异地叫了声,仔细地打量两个图案一样的首饰。

“咦?这不是——”

沐若菲胸口一抽,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不会的。

不会那么巧的。

宋隐儿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是不可能知道,这图腾的来历的!

沐若菲自我安慰。

可惜,事实往往是残酷的。

宋隐儿接下来的话,彻底地粉碎了沐若菲的侥幸——

“上官公子,上官家开始经营首饰的生意了吗?”宋隐儿好奇地问。

“没有。”上官界平板地回答。

“奇怪。”宋隐儿掌中的首饰翻来翻去,来回地看。

这一瞬间,沐若菲觉得,自己被推上了断头台,随时都有可能被砍头。

而宋隐儿,就是那个刽子手……

众人齐齐地看着宋隐儿,不懂她到底在奇怪什么。

阎君焰面露不悦,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宋隐儿一凛,忙不迭把话说完——

“这不是上官家不外传的图腾吗?怎么会被制作成首饰?”她喃喃自语,好似在自问,“可是上官公子又说,没有经营首饰的生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现场所有人的表情都滞了。

沐若菲甚至能够感觉到,现场的气氛,在迅速地凝结、沉重……

宋隐儿她竟然……知道这图腾的来历。

沐若菲下意识地看宋隐儿一眼。

不经意间,看到宋隐儿唇角掠过一抹,恶毒的得逞表情。

脑袋“嗡”地一声炸响——

沐若菲喉咙猛地抽紧!

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冻结!!!

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一些画面。

下一秒,沐若菲明白了——

阴谋!

一切都是宋隐儿的阴谋。

她安排好的阴谋——

家宴、舞伎献舞,献宝、丫鬟的冲撞……

一切的一切、一步一步,都充满了诱敌深入的味道。

宋隐儿设了一个天大的陷进,一点一点,诱自己进来。

她居然一点也没有察觉!

沐若菲愕在那里,表情苍白。

宋隐儿注意到沐若菲的表情,暗暗勾唇,冷冷地笑了。

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现场一片死寂,呼吸和心跳声,清晰可闻。

众人各踞一方,脸色各异。

宋隐儿在心底暗笑。

沐若菲,你的好日子,从这一刻开始,就结束了!

她心里无比地兴奋,脸上的表情却一派无辜——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没有人回答。

阎君焰冷着眸,面无表情。

光从头顶倾泄下来,洒在他身上,在发间幻化出朦胧的光圈,带着一丝冷意。

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暗影。

棕眸比平常深沉数十倍,望不到边,但仿佛又能冰结人心……

没有人看得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对宋隐儿刚才的话,又抱着什么样的看法。

没有人问。

现场除了安静,就是安静。

气氛沉重得几乎让人当场要窒息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终于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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