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现在情况如何?(1/1)

第344章 现在情况如何?

陶朱也是双腿发软,“王妃,你先等下,让奴婢进去看看,没事的,姑爷在里头呢。”

陶朱按着碧伶的胳膊,抬腿迈步走了进去,瞧见许轻远跪在床板下方,整个怀抱抱着阿蕴,她顿时心里一戈登。

“姑爷、姑爷,小姐现在是怎么样了?”

“嗯,你们先出去吧,我在这里守着。”许轻远的声音极为沙哑、低沉,似是不想多说。

只听陶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喊了句, “小姐啊……。”

“出去,别吵。阿蕴只是睡着了,会被你们吵醒的。”

陶朱听到许轻远的话,声音是控制住了,可这满脸的泪水,却怎么都止不住。

她道是以为,许轻远抱着的是李蕴的尸首,说着睡着的,却是许轻远不相信李蕴没了生息。

这简直,就是一个狗血的误会。

陶朱出去,对着肃王妃就是哭,闷声哭,碧伶站在陶朱身边也是哭,一直哭着。

肃王妃瞧这般情形,眼皮子一翻,直接吓昏死了过去。

珩严世子刚被一人叫了出去,现在不在跟前,荥阳瞧着眼前,心中一阵突突地。

“怎么回事啊,全都哭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是里头的小姐。”

陶朱已经说不出话来,这话是碧伶说的,也只是讲了这般一句,大家却自动想成,房门内室里的小姐,怕是孩子没出生, 自己个儿失血过多,没了性命。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蕴儿。”

荥阳要进去,却被陶朱死死的拦住,“姑爷在守着,您、您就别进去了。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奴婢就不该擅作主张的建议小姐跟着前来,是奴婢的错,奴婢现在是个罪人,该是要撞死在柱子上,随着小姐去的。”

陶朱说完,捂住嘴巴,哭的悲伤不已。

王妃被人扶着,没了动静。

荥阳让人背着王妃送到王妃的住所,拨了陶朱与碧伶、素雪去跟前伺候。

剩下的人,以后守在这个小院子里。

在门外转了三圈,荥阳还是没走近,照着自己的脸,抽了两巴掌,也是他的错,没照顾好蕴儿,弄的这般一尸两命。

等他出门正欲走出去,见珩严世子身边的贴身奴才,多福,着急匆忙的走来。

的亏有着灯笼,才瞧见是他。

“你个狗奴才,这般火急火燎的来作何?”荥阳怒声问。

正是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对着多福,踢了两脚。

多福不敢得罪二公子, 赶紧跪下,连忙说道,“是梧桐苑那边若蓉郡主跑了,管家正在带人找寻,怕她再来这边,做了坏事,撞见奴才的时候, 特意让奴才来茗景苑里说一声。”

“怎么会跑了?我大哥呢?”荥阳眉头皱的厉害。

若蓉是他亲自看着下人捆绑起来的,怎么可能会跑了?

“应该是大家都在茗景苑这边,梧桐苑那边疏于防范,才给了她机会逃跑。”

“不可能。”

那绳子打得是死结。

荥阳心中想着,应该是有人帮了若蓉,他必须马上去查这件事。

大哥,他去了哪里?若蓉能逃跑,难道会是和他有关系?

荥阳出去找珩严,想要问个清楚,却不知,珩严离开茗景苑,是去天澜园,也就是王爷居住的院子,管家贺廷,说天澜园里的王爷吐血数次,刚才在茗景苑给李蕴查看了身体,抓好药的庞御医,没离肃王府就被带到天澜园里去了。

这会儿珩严世子正与庞御医说着关于肃王病情的话。

“咳血症状是其次,怕是王爷染了毒瘾,显然王爷身上有罂粟的味道,那种毒品,早就被禁止的,怎生还会出现在这里?真是奇怪了。”

“这件事,还要麻烦庞御医不要多加说辞,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珩严世子说着,让贺廷准备的百两黄金,给了庞御医。

庞御医没怎么说话,见珩严又道,“这毒可有法子快速根治,或者是减轻病情的法子,可有?”

“这种毒根本就没解药,那东西比魔鬼还可怕,中了这毒,只能等死了。”

庞御医取了黄金百两,赶紧离开,肃王府啊,现在可真成了是非之地。

这一下,肃王中无药可解的毒,垂死挣扎。若蓉郡主是个假的,伤了人性命,又逃逸离开。肃王妃被吓昏死过去,昔日看着还算平静的肃王府,这一棍子搅了下去,倒是浑浊不清了。

珩严正在着急之时,瞧见庶出二小姐身边的孝荳,偷偷摸摸的跑了过来。

原来二小姐身边的婢女孝荳,是珩严世子身边多寿的堂妹,这会儿正是来给他送消息的。

孝荳凑着多寿,好生说了一会儿,又四下张望,才敢离开。

多寿不敢耽搁,立刻去禀报了珩严世子。

“世子爷,您觉着这消息是否可靠?”

“当真是若怜亲口说的?”珩严世子脸上像是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多寿不敢确定,只是照着原话说出,“孝荳说的,亲耳听若怜小姐对若心小姐说的,道是不知真假。素夫人这般得王爷宠爱,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

“简直是混账。不管是不是,先把素夫人拘起来,差人盯着,不许她出院子,也不许任何人进院子,包括她院子里出去的奴婢,现在开始,一个都不许进入,能出,不能进。”

珩严觉着,他必须要整治一下肃王府里。

昔日是父亲还在,他可以韬光养晦,对于王府之内的事情,不多加管束,现在不同,父亲病重,母亲昏厥,他身为长子,肃王府的世子爷,该是要支撑起来。

素夫人尚且不知,就这般被珩严世子下令囚禁起来,那整个水兰园,全都囚禁了。

一晃半夜,睡在屋内的李蕴终是不安稳,疼的厉害,就要紧唇瓣闷哼几声, 睡了又醒,醒来又睡,这一折腾,小半夜的时间,让她疼的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李蕴只觉着有些尿意,微微动了下身子,许轻远像是惊弓之鸟,立刻惊起。

“阿蕴,你现在身子如何?是不是还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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