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第188章 一吻永恒!(1/1)

“你想知道我不说,你不想知道了,我偏要说,就这么赖皮,这个师傅管不了了吧!”落溪此时还在耍着她的无赖,主要是说真心话,需要勇气,她需要无赖铺垫。

“我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一直都是梁锦鸿!”

落溪说完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继续将心底埋藏已久的话说了出来:“我不知道如果梁锦鸿死了,我该如何活下去,有何意义活下去,所以我们要么一起活!要么一起死!”

落溪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将这些说出来呢,真心话憋久了,其时也挺累的……

梁锦鸿听着落溪这些话,身体僵硬的一动也动不了,猜测到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当你喜欢的人,当着你的面说出她也喜欢你的时候,她要和你共生死的时候,这是一件多幸福的事情!

落溪感受到梁锦鸿的失常,以为是被她的一番话吓着了呢,或者是身体又不舒服了呢,害的她紧张的说道:“师傅……”

梁锦鸿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他此刻的幸福,直接付诸了行动……

……

这一吻,是他无数个日夜都想的……

落溪的话被梁锦鸿的吻打断。

感受着梁锦鸿的霸道,她……无条件顺从……

一吻万年如何……一吻天荒又如何……

梁锦鸿要的不是这些,他要的是永恒,他要他和落溪都活着,要一直幸福下去……

这一吻,梁锦鸿直到将落溪吻的缺氧才肯罢休。

落溪双手环着梁锦鸿的脖子喘息着,脸色潮红,因为缺氧,胸口起起伏伏的。

梁锦鸿深邃的眼眸彻底被情,欲覆盖,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他现在只想……

身体似乎在也承受不了……梁锦鸿一声闷哼,胸口上涌的鲜血,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溢出……

此时梁锦鸿多希望有一副健全的身体,他不希望落溪看到他流血的样子,可惜他无能为力……

落溪被梁锦鸿吻的害羞,靠在梁锦鸿的胸口眼睛都不敢睁开,当听到梁锦鸿胸口那一声闷哼响彻在她耳边时,她条件反射的抬头……

梁锦鸿嘴角的血,额头上如珠的汗水,白的如纸一样的脸色……

落溪的心都快窒息了,赶紧起身,焦急的问道:“师傅,你怎么了?”

“热,冷水,要很多冷水。”梁锦鸿只觉得浑身犹如火烧,有一种将落溪扑到的欲望,胸口的痛他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落溪对外大喊着,让无痕准备冷水,越冷越好。

然后从挎包里拿出了梁锦鸿交给她装有寒气液体的玉佩:“这个要不要?”

“不要。”梁锦鸿很抵触的让落溪将玉佩装好,他不能用这么浓的液体,玄冰心法吸收寒气,提升的最快,他不能在让玄冰心法提升。

落溪听话的将玉佩放进挎包里,看着梁锦鸿的嘴角不断的溢出鲜血,哭着擦拭着,心疼道:“师傅这次的症状怎么和以前不一样,我该怎么办?”

落溪的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梁锦鸿看着这样梨花带雨的小女人,在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原始欲望,将落溪扑到在身下……

他的欲,望和他的痛充斥着他的身体,他分不清是痛,还是欲……

落溪明显的感觉到,梁锦鸿压在她的身上后,嘴角的血更多了,也明显的感觉到梁锦鸿很痛。

可梁锦鸿就像是感觉不到似的,不断的吻她,甚至伸手撕扯她的衣裳……

此时落溪直接的反应就是梁锦鸿中毒了,可这里都是自己人,怎么会?

引子!梁锦鸿这明显是被蛊虫噬咬脏腑的症状,她怎么就这么笨……

思及至此,落溪果断的从梁锦鸿身下逃脱,此时梁锦鸿已经快要脱力,落溪很容易的脱离了梁锦鸿的范围。

“梁锦鸿,你若身死,我也不会独活的!”

落溪的声音,让梁锦鸿的意识清醒了一些……

“师傅,你的引子是我,对不对!”落溪无力跪坐在地,哭着看着远处的梁锦鸿,她不要成为引子啊,她不要成为害死梁锦鸿的人,不要啊……

“我不会让你死的!”梁锦鸿看着落溪哭的和一个泪人似的,那泪水似乎流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犹如火烧的身体得到了滋润。

没有选择的梁锦鸿只好运起玄冰心法,一点点的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控制自己的心。

这时无痕与莫名抬着一桶冰到冒着凉气的水进来,放到了他们的爷身边。

当看清屋里这一幕,还有他们惨不忍睹的爷时,二人神色复杂的退下。

他们的爷没开口让他们留下,他们是绝对不敢多待一秒的,这么多年爷受病痛折磨都是一个人扛过来的,现在有了落溪,他们也算是放心了……

“扶我。”梁锦鸿声音低的吓人,似乎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自己起来,进入浴桶内了。

落溪既怕接近梁锦鸿让梁锦鸿更加痛苦,却也想去照顾梁锦鸿。

所以梁锦鸿的话刚起,落溪就来到了梁锦鸿的身边,将他扶着进入浴桶内。

“不要离开我,我能控制的住。”有了冷水的侵泡,梁锦鸿似乎好多了,说话也有些力气了。

落溪点头,在浴桶旁看着梁锦鸿,担忧的她根本就没明白梁锦鸿控制的是什么。

虽然梁锦鸿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但精神却在一点一点的恢复,落溪高兴眼泪又止不住的掉……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眼泪这样多……

“不要再哭了,眼睛哭坏了,我会心疼的!”梁锦鸿虚弱的靠着浴桶,虽然虚弱,但他的身体好多了,只是欲念被他压制住了,胸口虽然不那么剧烈的疼,但却有一股闷闷的疼,看来这次他真的伤得不轻。

“只要你好了,我就永远不哭了。”落溪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着说。

“无痕?”

“属下在。”无痕人虽然走了出去,但耳朵却如放在屋里了一般,听到他家爷的声音,立即回复。

“将墨玉床挪到这里来,在拿桶温水进来。”梁锦鸿看着落溪身上的血渍吩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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