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50(1/1)

话,可不可以全信,她不敢断定,凭着直觉,她唯一可以认定的是,他和那个没有影子的女子,瞒着她很多事。

究竟是什么事?

她猜不出。

而这些年,紫珞之所以一直留连在北沧,一大半原因就因为他这句话。

她好奇,在这个繁华兴盛的国度,最后会是谁坐上那张龙椅?

她更好奇,为什么一诺的前世会和这张龙椅扯上有关系,甚至于还有机会成为这个王朝的帝主?

她疑惑,这一世的金晟和后一世的秦一诺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联系?

后一世的秦一诺那么痴迷的资助考古,是不是别有原因?

无故莫侍皇族,无因莫近王侯——这是母亲的叮咛,紫珞一直记着,也从不以女子的身份去跟他们有所接触。

可金晟是皇族后裔。

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介入到这个异世,天生就会注定要会和皇室有这样或那样的纠缠?

她茫然无知。

也许,当初去给父亲报丧之后,她就该离开那是非之地——诏关的。

却因为看到了那遍地的尸骨而生了怜悯之心。

民心渴盼天下太平,她更不愿看到烽火连天的战祸,便忍不住管起闲事,帮父亲出了几条计策。

这一帮,便麻烦不断。

先是金晟发现了她的行迹,命人将玲珑月和君熙给梆了去,接着,为救金晟,她硬接父亲一掌而受了严重内伤,足足将养半年才把身子养好,紧接着又出了皇帝分封凌岚为公主,远嫁北沧和亲的事……

这路的事发展下来,最终的结果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团乱麻卷到里面。

唉,悔不该去见什么父亲。

父亲,定远侯凌剑,是母亲一生最是可悲的恶魇,如今也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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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珞带着异世的记忆在九华神洲落地生根,一出世便拥着属于林若情才有的27岁大学讲师的才智,于是从牙牙学语开始,便展现了她不一样的人生,也因此赢得了母亲的悉心教导!

本来,她的母亲并不是喜欢她。

她记得,在出生长达三年的岁月里,母亲从不亲她一下,更不会冲小小的孩儿投来一抹属于母亲才有的慈爱的温笑。

从紫珞睁开眸子看到的第一眼,不是母亲,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后来,她才知道她老婆婆是母亲的师父,人家是一个善星相之术的世外高人,她叫她做祖师婆婆。

两岁时,祖师婆婆开始教她认字。

九华神洲,五分天下,各国都有自己的文字和风俗,祖师婆婆尽识天下文字,知晓五国风俗国情——山上每年都有精武的侍卫一年一期的来报禀山下发生的诸国大事。

那时,紫珞知道,祖师婆婆和母亲好像都极有身份,可她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来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充当着怎样的角色?

三岁,祖师婆婆开始教她习武。

“能不能别练功了,读书就好!”

紫珞不太喜欢武刀弄剑,扔掉手中竹剑,固执的抗意那种非人的训练。

青翠的竹林里,清风幽幽,野花从生,安静的就像世外桃园。

祖师婆婆笑着摸摸她的头,疼爱的亲着她的小脸孔,说:“我玉罗刹的徒孙,如果不学一身好功夫,将来如何自保,光学谋略是没多大用处的!”

紫珞喜欢和这位婆婆亲近,这会让她孤寂的心感到无比的温暖,可她难以苟同她说的话,鼓着小嘴辩驳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婆婆,武力未见得就解决人间一切……开启国人心智,天下共享,和平共处,才是生存之道!”

祖师婆婆听着直摇头,意味深长的告诉她:

“孩子,这里比不得你住过的那个世界,除了旃凤国是女皇在位的,在其他诸国,庶民之女,其地位连一匹战马都不如。女人除了生养,除了当男人们争夺的玩物,便没有什么其他用处。如果你想将来要在这个世界里活的如鱼得水,自小学一身傲人的功夫,那是必须的,若不学,你永远会处于弱势,懂么?”

那时,紫珞并不懂,直到后来,跟随母亲周游历国,看尽人世百态,才真正知道什么叫皇权至上,才明白女人的命运,是何其的悲惨绝伦。

她学武,为自保,也为将来可以顺利完成自己想做的事——

紫珞是异世来客,祖师婆婆一早就知道。

就在她刚出生犹在襁褓里的时候,祖师婆婆就曾对她母亲说道:

“这孩子,是天降的天姝,前世有宿缘未了,今世又身怀异世奇魄,辗转而来,星位俱移,生就兴夫旺国之命,可惜命犯桃花……如此粉雕玉琢的人儿,将来必成倾国美人,到时,就怕会在情字上栽跟头……徒儿啊,以后,就把她当男孩子养吧!”

母亲听着半天不语,她的目光就如死井里的止水,不会为孩子的哭闹动容一下。

紫珞小时候,很爱研究母亲,很好奇的看她那张脸孔。

母亲很美,半张脸孔是倾城绝艳!

至于另半张脸,毁了。

上面布满丑陋的疤,坑坑洼洼,就像是被烈火焚烧过一般,宛如人间厉鬼。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凡女人皆天生注重自己的容貌,所谓女为悦已者容,可母亲呢,她明明身怀绝世的医术,足能将自己的脸治好,她却不治。

大哀莫过于心死!

当一个人的心,真正死绝,容颜的美丑,何足道哉。

究竟是什么令母亲如此的心如死灰?

紫珞不知道,她只知道,母亲不爱她,她是一个很不受欢迎的意外——

无论是在哪个世界,每个母亲都有疼爱自己的骨肉的天性。那十月怀胎生养下来的肉,不是鸡鸭禽兽,而是一个具有高等智商的灵长类动物。

血浓于水的天性,那是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被抹煞的。

除非她恨着那个给了她孩子的男人,于是自然而然的就恨上了那男人的孩子。

母亲身上藏着悲惨的故事。

这个故事,直到她年满十五周岁,才从祖师婆婆嘴里听到了全部,然后,她才坚定了这辈子只做君墨问,终于不嫁的心志。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洞房怒,层层诡谲重重迷 4

上文:终于不嫁,应是:终身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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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珞从很小的时候,就打定主意今生不再嫁人妇。

母亲在她五岁那年知道了她的心志,也终于渐渐学着以母亲皆师父的姿态来开始疼她,教养她。累

也是五岁那年,紫珞将自己的来龙去脉合盘托出。

这年春天的某个晚上,紫珞做了一个恶梦,梦到了无数在中国的旧事,小小的她,哭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叫着两个男人的名字。

是母亲过来将她摇醒,抹掉她眼里豆大的眼泪,安抚她,待她情绪稳定,才问:“谁是一诺,谁又是金贤。”

悠悠五年光华,她们足不出户这重山密林,母亲很奇怪她怎么有机会认得所谓的一诺,所谓的金贤。

小紫珞沉默半天,才和这一世的母亲以及祖师婆婆说及了有关中国的一切。

两个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女子听罢,并不怎么惊怪,而是沉沉的叹息。

祖师婆婆泛着苦笑,将她抱在怀,拍着她的小小肩膀,直叹:“原来又是一个痴丫头——为了男人,你舍弃了本尊肉体,魂穿异世,如此做,真就值得么?”

“祖师婆婆,他们是我生命里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我不想他们有事……值或不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必须尝试一下……”闷

小小的手掌抓着老人的衣裳,一句与年龄不相符的话自一个五岁孩子里嘴里冒出来,语气是那么的坚定。

她来这里,是想打破蝴蝶效应的。

就算打不破,至少要找到那个死后会在秦山上造皇陵的皇帝。

找到了他,或许可以改变历史中的一些细枝末节,从而彻底改写他们的命运,令在现代文明里、医学界已经宣告无能为力、而注定会渐渐死去的他们就此有机会醒过来……”

母亲静静的听着,月光照在她身上,淡淡的温柔,显得很静美。

她自祖师婆婆怀里将小紫珞抱过来,深深的一搂,平静的脸孔难得有了一丝动容之色,一半绝艳,一半狰狞,温温而复杂的笑,在她眼底漾开。

她从没见过母亲笑,怔怔的在那里看。

母亲则用她温暖的手抚上她小小的脸,叹息:

“丫头,你真是傻,你想救他们才来了这里,可你就算改变了历史又如何?到时,你会因此永世留在这里——

“在你生活的那个世界,那两个男人如果真活了过来,你却死了,你觉得他们会怎样?

“他们会把你忘掉的!

“最多也就伤心一回,待时间一长,什么恩爱欢情全会忘的一干二净。这世上,男人都是花心的种,所有的甜言蜜语也是假的,一个女人没了,他们可以有另一个,甚至几十个……

“丫头,这世上没有一心一意的男人,也没有心地干净可以依靠的男人,更没有天长地久永恒不变的感情……全是空的,懂么——男人没了,女人同样可以活的好好的……你这是何苦要为了可笑的男人而来到这么一个薄情寡义的世界……”

母亲越说越激愤,脸上的痛恨,尽诉了一个女人对于男人的心寒,以及难以言述的失望。

小紫珞靠在母亲怀里,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血液里那悲伤的愤怒。

那时,她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而怒,伸出软软的小手去抚着她好看又可怕的脸,轻轻的道:“母亲,纵然会伤会痛,可到底是爱过了不是……”

母亲心痛,是因为她伤的很深。

她执着,却因为他们依旧是她心头的牵挂,是亲人,是爱人,那复杂难分,深深的融在彼此的骨髓。

母亲眸子不再死寂,而变的亮闪闪,那里面透出一丝赞赏,摸着她细而软的丝发:

“你比我坚强,至少还有爱的勇气……而我……”

她低叹,似在嘲弄又似在苦笑,半响才又说:

“可你的心已被人住满——有朝一日,你长大成人,终难免要嫁人。

“你若不嫁人,那便是孤苦一世,如此孤苦,无人知,你孤的不值,苦的不值;你若去嫁,肯定又嫁不好,这样一个你接纳不了别人——

“丫头,一旦心有所属,如何能容忍将自己的一生交给别的男人,怎能容忍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你这样会苦一世的。”

母亲的眼里是无限的迷惑,如天际那缠绵不休的云岚,朦朦胧胧掩去水晶似明蓝的天空。

每个女子都曾纯净如水,如那明透的水晶,璀璨夺目,只有历尽苍桑后,才会失去最初的美。

这是有感而发——母亲就是无法容忍为别的男人生养了她这么一个小生命,才不愿正眼瞧她一下的吧!

“为什么非要去嫁人!我可以不嫁的!”

那年,她五岁,心下决定绝不嫁人:“穷其一生,只要把这件事完成了就好……母亲,我只想救他们,不管是一诺,还是金贤,我都不想他们死……”

“他们就这么重要?”

母亲捧着她的脸,怪怪的问。

“是!”

小紫珞认真的点头。

母亲凝一眸,又摇头轻笑,似乎觉得她说的很孩子气。

“母亲何以摇头?”

“我叹你至始至终没有弄明白自己心头爱的是谁!”

小紫珞一楞,心头一颤。

母亲深深的凝视她:“男人的心可以包容天下,女人的心就只容得下一人,丫头,你心里有没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是为谁在这么不顾一切吗?”

这是一个很让人纠结的问题,

她一直就没弄明白,又或者说,她已顿悟,只是一直不敢去正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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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岁开始,母亲亲自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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