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58(1/1)

己的母亲和北沧皇室那微妙的关系。

她劝过,凌岚不听——路,既然是自己选的,将来怎么走,就得自己去拿捏承担。

“但愿,有朝一日,他可以放下所有旧怨,要不然,也许,有朝一日,我跟他的交情,也会毁于一旦!”

睇着远处金色的阳光底下,那一张张喜气洋洋的脸孔,紫珞用轻的只能容自己听到的声音低喃了一句。

胧月好生耳尖,听得浑身一震:“小姐为什么这么说?”

清风悠哉,紫珞转头,将下巴倚在窗上,闭上美眸,接受暖暖朝阳的洗礼,不答。

待续!

更毕!谢谢阅读!

正文 洞房怒,层层诡谲重重迷 10

吃早膳的时候,阁楼外闹了起来。

胧月出去往楼下看,却是君熙笑眯着一张小脸,在锦儿与承东的陪同下,欲往园子里而来。

阁门外,守着两个侍卫,拦了去路不许承东进来,直说王爷有令不准任何人打扰岚主子休息。累

君熙是小孩子,又是被宠惯的娃娃,可不管这么多,拉了承东直往里头闯。

侍卫在那里无奈的追了几步,他们都知道小公子是不可得罪的,也知道这个承东的武功非常的出神入化,又不是府里的人,不见得会守府里的规矩,两人对望一眼,其中一人睇了一个眼神,转身往外头奔去。

紫珞放下碗筷过去,看到君熙蹦蹦跳跳的走上来楼梯,心头顿暖,轻一笑,迎上去。

“呀,小熙儿,怎么有空跑这里来呀?”

孩子有天生的本能,谁待他好,他便与那个谁亲。

紫珞舍命救了他后,他立马喜欢上紫珞。

前几天紫珞在牢里,他就在府里闹了好几天,要死要活的想要见这位“岚姑姑”,可把锦儿给折腾坏了。

这孩子自进得萧王府后,还是第一次闹的这么凶,锦儿花了好一番唇舌哄骗,才把小家伙给安抚住。

昨儿金晟抱紫珞回来时,熙儿正在前园玩,看到岚姑姑回来,高兴的紧跟而来。闷

后来,他眼见这位岚姑姑睡的沉沉,他怎么叫,她都不搭理——他年纪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再加上另一个月姑姑老用冷眼瞪她,不理会他,还嫌他烦,他只好很识趣的离开。

可他实在是太喜欢岚姑姑了,回到西园后,每隔一会儿就让人去岚园问姑姑醒了没,不想直到天黑都不见有好消息传来。

他垂头丧气了一整夜,迷迷糊糊睡过去。

等天一亮,底下有人来报说岚园的主子醒了,这孩子眼睛一亮,就急巴巴的往这里来。

锦儿本不许他过去,因为爷传来话儿:今天府里人头杂,不可乱走动,只准在西园待着。

小熙子哪肯听话,自顾着往外跑,承东紧追出来,锦儿当然就不得不跟着跑来这里。

锦儿并不喜欢来这里,这个有勇有谋的主子,让她心生畏惧——

“岚姑姑,终于又见到你了!真好!”

君熙挥着胖胖的手臂,拼命的跑过来,小小的脸蛋直冒细汗,阳光一照,晶莹剔透的。

紫珞笑弯着柳眉儿,弯身去抱小娃娃:“吃饭没?”

那口气是那么的自然,会让人恍惚,她与孩子本就是亲密无间的一家人。

锦儿小跑步的走过来,眼前的女子,穿着紫色的细腰罗裙,一头乌墨的青丝随意绾着,脸面虽显苍白,笑容却如花般灿烂而亮眼,直用自己的额头蹭着孩子的,惹得小娃儿咯咯直笑。

“小熙吃过了,特意来看看岚姑姑。他们说岚姑姑被摔伤了,伤哪里了?痛不痛……小熙给你呼一下!”

小家伙一边说,一边上下想查看紫珞身上的伤。

胧月淡眼看着,冷不伶仃就冒出一句话:“小公子,你若知道岚姑姑身子伤着,就不该霸到她身上,还不快下来……”

君熙小肩膀一缩,小心的冲胧月瞄去一眼,竟乖乖的就爬了下来,还冲紫珞鞠了一个躬:“岚姑姑,小熙顽皮了!”

“月儿,你跟一个孩子认什么真,我没事的!”

紫珞无奈的瞟胧月一眼,这丫头,明明心里也想念小熙想念的紧,见了面,却老爱凶他,这不,都养成条件反射,只要她轻轻一喝,小熙就会认错儿。

“嗯,小熙没有不乖,小熙很好很好……来,告诉姑姑,这几天有没有淘气呀……”

君熙这才皮皮的吐吐舌头,再次依到紫珞怀里,轻轻的扯扯她的衣袖,咽着口水,小声的叫:

“姑姑,姑姑,她……好凶,比我娘还凶……”

胧月一听,脸色又是一沉。

紫珞噗哧而笑,她想起了以前在山上——

那时候,如果小熙稍稍有点皮,就会被胧月训,挨了训的小熙就只会往她怀里躲,眼泪汪汪的直叫:

“母老虎又发威了,爹爹,小熙好悲惨哦……要不,今晚让小熙跟爹爹睡……反正,小熙就不要泡药澡……”

……

“岚主子!”

锦儿很看不惯胧月的冷脸,适时的走过来,冲紫珞行礼,同时还伸出了双手,笑着对君熙道:

“小公子,这位月儿姑姑说的极对,你岚姑姑身上带伤,抱着你会疼的,来,还是让锦儿抱着你可好……”

“不碍事!就抱一小会儿!我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合该起来走动走动……”

避开锦儿伸过来的手,往边上坐下,一边给君熙拿点心吃,一边随意说话:“锦儿,听说你是王爷身边跟的最久的房里人!”

锦儿神色一僵,再见君熙在王妃手上笑的欢,心里真不是味儿,偏偏又无可奈何,便垂立在边上,恭敬的答着话:

“是,奴婢十六岁便跟了爷,至今有八个年头了!”

八年!

光数数天数就觉得好漫长。

按时间算,她是所有女人当中,跟金晟时间最长的人。

一个女人最美好的时光,都耗在了他身上,却至今仍是一个没有名份的人,底下的人最多也就称她作一声锦儿姑娘。

她已不是姑娘,而是女人,这声姑娘,对于她而言,更多的是一种嘲讽吧!

在以前,她还能仗着金晟的宠爱得这么一声恭敬的称呼,后来,金晟转性,渐渐不再招女人侍夜,她的地位也就一落千丈,直到这位小祖宗来了以后,她的日子才又好过起来。

虽然现在金晟不再在她房里过夜,可西园,却是他每日必去的地方,无论多么忙,他总会抽空去陪小熙。

紫珞听说府里另有两个有名份的小姬,金晟要了她们后一直安置在北园,虽说和金晟住在同一个王府,可那两位,据说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过萧王的面,每天就只能在自己的地盘上深居简出。

比起她们,锦儿的境遇可以说是已算得上相当的不错。

紫珞笑笑,又往小熙脸上亲了几下,知道金晟会那么看重锦儿,全是因为怀里的娃娃,她把君熙带的很好。

“这孩子,爷当宝贝似的宠着,能让锦儿带在身边,可见爷很器重你!嗯,回头若有机会,我会跟爷说,给你一个名份!女儿家再怎么卑微,既然已跟了这个男人,该有的总该有,要不然,心里多受屈——锦儿,凌岚也是初来乍道,对这萧王府不熟,却和这孩子投缘,锦儿若是方便,日后可多来这岚阁坐坐……”

这话,她是代表“凌岚”说的,为的是少在王府里树下重敌——而金晟呢,能收下一个程襄,就可以容下一个锦儿,顺势做个顺水人情,是无伤皮肉的事。

锦儿一楞,心头惊异,她自身难保,还想有机会在爷跟前说上什么话?

她瞅着这女子,再看看她怀里的小娃娃,心下自以为顿悟,谦恭一笑:

“名份锦儿倒是不奢望,只要能安安静静的留在府里就好,岚主子看得起锦儿,锦儿日后多来便是。”

哼,这位新主子,明里说的好听,暗地只怕就是想借着小熙子多往这里走动,招了爷的眼球。

谁都知道,自昨儿爷将这位带回府后,就板起了脸,还生生下令,不许岚阁的人往外走了半步。

以锦儿的估计,爷是恼了——就不知道这份恼是怎么生出来的。

这时外头有人进来,是景侃来找锦儿,见到紫珞抱着君熙,年青的脸,有点难看,心里虽很是不高兴,但,还是上来见了一礼,然后,就要来抱君熙,直道:

“岚主子,您好生将养着吧,这孩子重……不敢劳驾您抱着,您呀,还是好好歇着……”

抱过孩子重新交到锦儿手上,才露了笑逗着君熙道:

“小公子,王爷有吩咐哦,让你呀回西园待着去,今天哪里也不得乱跑……来,小侃陪你玩去……阿承,你也来,我们一起陪小公子踢球去!”

一行人这才行礼,离去。

待他们走远,紫珞转身时挥手让边上的侍婢们全退下去,才轻问:“月儿,承东查到什么吗?”

刚才胧月离开了一小会儿。

胧月自怀里取出,递上一张纸条,说:“承东说有机会的话,请小姐出府一趟,左明他们有事禀告。不过,现在这光景,想出去,好像很难……”

*****

傍晚,萧王府张灯结彩,热闹更胜前一次,或者因为这一次娶的是丞相千金的缘故吧!

拜完堂,闹洞房,上一回萧王府因为来了刺客没闹成,这番,便有人起轰,洞房内闹的不可开交。

清王金暤带着新婚的王妃,站在边上看热闹,没一会儿就拉了清王妃离开。

“王爷,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把她拉了出来。

夜风中,清王淡淡的抚着妻子的发,想的是另外一个女子那淡雅出尘的美——

自己的这个新婚王妃,固然很有价值,很端庄大气,可她身上缺少那种让他砰然心动的气质。

倒是那个曾经被他不看好的凌岚公主,最近时不时浮现在他的脑海——刑司局内那从容不慌的辩驳,真的很让人惊艳。

“容儿,你不是想去见见凌岚公主,亲自致谢吗,走,本王带你过去!”

清王妃一怔,她是记得凌岚公主的救命之恩,不过,刚才在洞房内却只顾着看他们耍玩,并没有记起这件事来。

为何她的夫君突然提起这个“失宠”的侧妃来?

说她失宠,一点也不为过——谢玉的女儿,嫁给金晟,金晟怎么可能好生相待!

绝对不可能!

她没想到的是,她的夫君,倒是和这位公主有些旧交情——她小心的观察自己的爷。

这位爷,表面温文尔雅,但心思也是深不可测的,谁知道他对凌岚公主怀有什么不一样的念头。

“那就有劳夫君了!”

清王妃脸色染霞,清王在人前的亲近,让她既羞赧又欢喜,边上,正有奴婢看着呢!

成亲这几天,清王很少亲近于她,房里的恩爱,他也很节制,并且会雨露均沾——也就进过她房里两回而矣。

男人的心,都是拿捏不住的。

清王笑笑,牵了她的手,一路随意说着话来到岚阁,守门的人本不让进的,见是清王,他们彼此对了一眼,还是放行,等清王进了阁楼,岚阁园门下的侍卫,匆匆离去禀告。

灯火通明的阁楼上,紫珞正在看书,白天外头闹了一天,没怎么歇,这会儿吃过药,便有些昏昏欲睡,正想让胧月熄灯歇下,外头香儿进来,禀道:“小姐,清王和清王妃来访!”

“嗯?”

紫珞放下手中的书卷,往窗外看,夜色渐浓,是那边闹完洞房了吧!

闹玩了,也该回去,怎跑这里来了?

“有请!胧月,给我梳妆一下!”

既然来了,总不能不见,况人家总归是帮过她忙的。

一番梳整后她让胧月在紫裙外披了一件珠珍小衣,缓缓来到外室的花厅。

厅里,秋儿和香儿已有礼的奉上茶,一双天造地设的璧人站在书案前,似在欣赏桌案上的画,那是今下午她随意描下的百花争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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