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233(1/1)

重新集中在了棋盘上。

紫珞也不争,由着人握着,含笑的看向棋盘。

“果然是当局者迷!”

细看罢,她轻一叹,取了一白子往盘上一放,眉开一笑:“好了,和棋!皆大欢喜!”

金晟一楞,纵观全局,当真和了,于是回头挑眉说:“未见得就非得和,若不走这一子,或还可以险中求胜?”

“为什么非得险中求胜不可呢?这世上,有很多时候可以和,为什么就非得争?这人活一辈子,图的是什么?是开心啊!与其冥思苦想执于输赢,倒不如和了棋,推翻从头开始。你们这般忙里偷闲的下棋,图的是对弈的乐趣,最后的输赢其实无关紧要。该和便和,该输便输,该放手便放手,该担当就得担当。这才是真男人!皇上,您说是不是?”

紫珞说了一通似是而非的话,似乎有点深意,又好像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嗳嗳嗳,晟儿,你听呢,这丫头又叫朕皇上来了?全没有点作为儿媳的自觉!”

沧帝淡笑的看着眼前这个总爱把自己的美丽隐藏起来的女子——他的儿子正愉快的在桌下牵人家的手呢!

“情儿,以后,得改口叫父皇……”

紫珞莞然一笑:“是是是,若情以后一定改口——嗯,不知父皇召若情过来可有什么事吩咐?”

“嗯哼!”

沧帝甚是高兴的答了一声,才说:“自是有事吩咐与你的。丫儿啊,如今晟儿住进了东宫,国事繁重,忙的不可开交,你一个人住在秦宫,你说那可让他如何放心?不如一起搬进东宫来吧!一来两夫妻不该住两处,二来也好堵了攸攸众口——册立太子妃的事总该有个说法!”

“父皇也知我这番为什么进宫?”

“怎个不知……嗯,丫儿,皇太后那边,你甭管她,她啊,老糊涂了!”

“可是,东南侯那十万大军怎么办?听桂嬷嬷的口气,好像事情挺严重,我若不把那太子妃之位让出来,好像人家就要动真格的了。”

紫珞轻轻浅浅的笑着,语气全然是不在意的。

“他不敢动的!他若敢动,那就是自寻死路!来,丫儿,听晟儿说你棋下的好,先陪朕下一局棋,再和晟儿出去转悠去。今儿啊你就留在东宫,不回秦宫那边了!”

紫珞皱了皱眉,并不答应。

她听说了,这两天,千桦也一直住在宫里,不过住的是慈宁宫。

人家太后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把千桦塞进东宫去。

正确的来说,是要把他们送作堆!

如今,金晟是住进了东宫,但是他的那些女人们依旧留守在萧王府。太后已经一再催促,着令金晟快些带她们一起带过来,但是他迟迟没有这么做——

金晟跟她说过:从我起始,东宫内,元妻之下,再无妃。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10

“下棋可以,不过父皇,那个东宫,我可不可不住?”

她一边低头将黑白棋子收到两个玉瓷盆里,一边用眼神瞟着金瞟,这家伙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太喜欢皇宫,我还是喜欢住秦宫,怎么办?”

东宫曾是母亲的伤心地,而秦宫才是真正属于她和金晟的世界。累

见过秦宫主人院的,都会觉得秦宫的建筑风格很奇特。在这个世界的人眼里,秦宫从设计到布局,都颠覆了传统,显的有些奇形怪状——

那是她在现代文明里的豪宅,是一诺设计并亲自监工而建成的家邸。

三年前,她在莲湖的时候,趁着空闲,凭着记忆,将曾被她引以为牢笼的家一笔一划的画到了纸上。

虽然来了九华这么多年,可是在中国的点点滴滴完全没有因为时间的长远而有所模糊,反而更为深刻的印在了记忆里。

金晟看到这幢古里古怪的房子时,曾问:这是什么?

她笑笑,睇着画卷,轻声对他说:那是我的家。一个没有纷争,没有尊卑的家。金晟,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想回家。

三年后,她回来北沧,他给了也一份惊喜——

他将她的家自现代文明里仿制了过来,虽然仿的很古色古香,但已极具“现代秦宫”的痕迹。闷

当她亲眼看到这座秦宫的时候,呆若木鸡,心中终于明白,现代文明里之所以会出现秦宫,全是因为这个男人爱她——

沧帝自不懂其中道理,只笑说:

“借口!丫儿在旃凤那边,可过的相当相当的如鱼得水!”

“那不一样。那是我的地盘,谁都得听我的,多爽,至于这里,嘿,父皇您懂的,我就不多说了……”

紫珞眨眨眼,语气很俏皮。

沧帝微微一笑,举目前看着这对佳儿佳妇,既觉欣慰,又感到了一种异样的苍老。

“好,你不爱住便不住,随你,不过以后,我也不住东宫,今儿起会回秦宫去。这事,你也不必再劝我……”

金晟取着边上玉托盘上搁着的糕点,咬着,语气笃定而惬意。

紫络不劝,只疑狐的问:“怎么?事情都摆平了吗?”

“公事再繁忙,家总要顾!我不想和你分住两边,见你一面都难,这日子还怎么过……你别瞪我,我说的是实情!”

金晟伸手递一块点心给她,温笑的深睇,全不曾顾忌有长辈在边上——话说的很随意,却是真情的自然流露。

沧帝呵呵一笑,看到自己这个素来持重内敛的骄子,眼光满带宠溺,两个人眉眼间皆含情,你侬我侬的神韵,一副陷入情网的样子,让人艳羡。

年轻,真好!

能和自己爱的人守在一起,真好!

沧帝心头忽有感慨无重数。

此刻,聚在一起,没有君臣之分,只有天伦之乐,可惜少了一个孙儿绕膝——金晟跟他说了,丫儿生了个女儿,如今就住在旃凤国的东风殿内,等到时机成熟,便去把娃娃接回来,认祖归宗。

这是第一次,他感觉自己不是君王,只是寻常家长,就这样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和自己的子、媳,闲话趣事,享寻常之乐。

***

紫珞只和沧帝下了一盘,最后心服口服的败下阵来。

之后,大臣到御书房来议事,紫珞本想避开的,金晟却让她坐到幕后听政:“父皇,您就让紫珞听听吧,她见解常常出人意表,多个人参详,若可拓宽思路!”

紫珞则一呆,忙拉着他到旁边,龇牙咧嘴的瞪他:“喂,什么意思?这样不妥当的!”

“怎个不妥当!”

“在北沧,女人不得干政!”

“我只让你听听,帮忙出出主意,暂时不会让你干政。”

金晟笑着摸摸她的发,其实他最想做的是抱着她,好好亲热一番,可惜还有正经事要做。

“什么?难不成你还真想让人干政?你懂的,我身体不好,需要多休息!”

“啧,你若不想干政,干嘛去把整个旃凤国给弄了来?有了那么一个大包袱,你不想干政好像不太可能!乖了,好好坐在里面听——身子要养,国事也得听听,我才不放你到后宫去跟那些女人嚼舌根呢!以后啊,就天天待我边上,我在哪儿,你便在哪里,再不许离了视线……”

丫的,怎么和玲珑说的一样,不对,比玲珑蛮横多了。

“你的意思不会想告诉我:以后你上朝,我也得陪着吧!”

紫珞没好气的白眼。

这家伙贼头贼脑的左右看了一下,见边上没有侍女,倾过身上便往她唇上咬了一口,她一惊,他已轻笑放开,屈着手指勾她的鼻子,说:

“你若想让旃凤国顺顺当当的和北沧融为一国,肯定有这样一天!”

说着,张开双臂将她抱住,拉她坐到边上的香妃榻上,一个个吻,漫天盖地的在她头顶落下,低低的话语钻进耳里:

“情儿,三天不见想我吗?我想你想的快疯了,可有些事不能耽搁,我是拼了命在做,就希望把局势妥妥当当的稳住。

“知道么,你不在身边,我心头一直觉得空空的,做事情也总不能专心,只有这样抱着你,才觉得踏实……以后,留在我身边不分开住了可好!”

发自肺腑的话,最是感人,只是有些不合时宜——这里是沧帝的御书房呢,最最正经办公的地儿,怎能任他亲呢胡闹?

本想嗔怪,可心头却是暖暖的,嘴角也忍不住笑,嘻,其实,她也很贪恋他的怀抱。

“行了,别闹了,去做事吧!我在这里坐着,陪你!他们都在等你……”

她有听到内侍总管李全的外头轻轻的咳,人家在示意请她过去呢!

“等我,待会儿,我们去弄好吃的!”

提到“吃”,他顺带凑上去在她唇上“吃”上一口,也不理她的嗔目,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后,有侍女端着一些小点心瓜籽什么走了进来,轻声直说是太子让人准备的,拿来给她解闷。

紫珞看着莞然,掩嘴失笑,想来自己最近嘴馋的样儿全叫他看在眼里了,如今,他呀,尽把她当作孩子般看待。

听罢君臣的一番议论,紫珞才知道朝野上下,对于清王被圈禁一事颇有微辞,支持清王的一系臣子,皆纷纷联名上书,要求对清王从宽处置。

东瓴境内的镇南大将军听说女儿女婿被囚,振臂而呼,欲为清王讨说法,直道:清贵妃纵有罪,清王无辜,且功在祖稷,作为帝君,不宜埋没国之贤材,而作为太子,更应怀有容人之心,方可振兴北沧。

暂时倒没有兵乱发生,但要是当初清王不顾清贵妃,独自逃离出去的话,如今的情况肯定很难收场。

如今,如何处理清王已成一个难题。

政事,总是枯燥的,再加上身子带着病,紫珞很容易疲倦,倚在榻边,听了一大半,就睡了过去。

朦胧中,好像听到大臣告退的声音,耳边的聒噪声平息,她睡的更沉。

****

金晟撩起腾龙舞凤的门帘时,就见紫珞枕在木扶手上睡的正香,云鬓半偏,几缕刘海滑在脸孔上,风一吹,轻轻舞动——一副慵懒沉睡的样子。

身后,一片珠帘轻动,是沧帝跟了过来,瞄了一眼,便转身退了回去。

“晟儿,让她睡吧!我们到外头去谈事!”

“嗯!”

金晟让人取了件薄毯往她身上盖好,抚了抚那白的异样的脸,不自觉的便露出几分担忧之色。

外殿,沧帝正坐在棋盘前,盯着还没有下完的棋局看,似乎在思量,见他出来,微一笑,拿起茶盏来吃,一边道:

“晟儿,你提的那件事,朕考虑过了:现在恐怕暂时行不通。你刚刚立稳朝堂,若把身边的女人全遣散,可能会动摇你的根基。那些女人,反正你不娶也娶了,若真不在意,不招侍她们也就罢了。”

金晟坐到沧帝对面,摸了几个棋子在手摩挲,随手下了一子,才道:

“父皇,儿臣不想耽误她们。再说,她嘴上没有说,心里一定不高兴。”

沧帝又思量了一番,还是摇头:

“那也得缓缓,等她以旃凤女皇的身份正式召告天下,嫁你为妻的时候,也许你可以为她做到后宫无妃,现在嘛,肯定会生是非!”

这些事,金晟心里明白的,暂时是不能强求,便道:“那就让她们仍住萧王府吧!东宫,除了情儿,其他女人别想来染指!我不想我们之间因为这些事而再生出异端。”

金晟知道这么做大违常理,必会引来一阵惊嘘之声,可他已经决定这么做了。

沧帝不自觉的睇了一眼,微笑:“看来你真是疼惜她!”

这种情份,更胜他当年。

当年,他一心爱云迟,却还是生着很多顾忌,若那时,他可坚持的话,他们会不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结果?

沧帝恍惚了一下,没有听清楚金晟后来说了什么,等回过神的时候,只听得他在说:

“父皇……情儿说过些天要回旃凤国,您说,儿臣与她的婚事,现在合适对外公布么?”

沧帝凝神定气,看到眼前的骄子,心下清楚的明白,没有如果——如有如果,这世上恐怕就没了金晟和丫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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