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夜探(1/1)

看着黑漆漆一片,如鬼屋般荒凉的废弃屋子,君霏羽警惕走上前,在伸手推门的时候却被一道无形的东西给阻挡了。

收回手,君霏羽秀眉紧蹙,一瞬不瞬的望着与她一尺之遥的木门,那里有着点点流光若隐若现,显然是有阵法的。

难怪,她说今天怎么有种怪异的感觉,这布阵的人倒是高明,若非处于几个阵点,她还真没发现这破屋子的怪异之处。

不过可惜,她如今最擅长的,就是阵法了。

从空间里拿出几块魔核,君霏羽眼眸轻阖,感受着空气中气息的流动。

很快就感觉到了几股相逆的气流,顺着气流涌动君霏羽很快就找到了其源头。

睁开眼,君霏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目光落在几颗看起不起眼的石子上,玄力汇于指尖,手中魔核便被她掷了出去。

随着‘咚咚’几声脆响,君霏羽就看到挡在她面前的薄膜消失不见。

抬手推开门,君霏羽并没有放松戒备,反而更加警惕的向里面走去。

脚踩在地上发出‘咯吱’的声音,显得有些诡异,借着手指上的微弱光线,君霏羽把屋子里的布局看了个分明。

这屋子显然是荒凉许久了,虽然有不少价值不菲的家具,却被随意的丢弃着,上面还有着蜘蛛网。

屋子很大,君霏羽走了一刻钟才把屋子大概走了一遍,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花瓶。

屋子里的其他东西都乱七八糟的摆放着,唯独这花瓶还树立的好好的,甚至上面的灰尘相较起来也要少很多。

君霏羽伸手握住花瓶,手上微微用力,‘轰隆’一声,她右手边的墙便挪开了。

君霏羽连忙走了进去,墙壁便再次关上了。

一走进密室,那股被召唤的感觉就浓烈了起来,君霏羽脚下步伐不禁快了几分。

顺着感觉,君霏羽很快就走过了蜿蜒曲折的过道,来到了一间石屋里。

目光紧紧的盯着墙壁,君霏羽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她能感觉到,那股吸引她的力量就在这里面。

忽然,君霏羽面色一变,眼眸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谁,出来。”

厉喝一声,君霏羽对着右侧角落挥了挥手,下一秒一个衣衫褴褛看不出样貌的男子便走了出来。

“你是谁?怎么来这里的?”

男子戒备的质问着君霏羽,身上杀意弥漫,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感受到他的气势,君霏羽面色未变,心中却有些震惊。

这年头玄阶高手成野菜了吗?遍地可寻。

“我是谁不重要,倒是你,鬼鬼祟祟的待在这里做什么?”

敛了思绪,君霏羽反问了男子一句。

她的态度可算是惹恼男子了,厉喝一声,男子突然飞身而上。

君霏羽神色一凝,避开了男子这一击。

看着她方才站着的地方此时出现了一个一人宽的窟窿,君霏羽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要不是她反应快,恐怕现在变成这样的就是她了。

不再犹豫,君霏羽释放自身旋即,飞身而上与男子缠斗起来。

真正动手君霏羽才发现是她太单纯了,这人给她的感觉就像独孤冥月一般,深邃一眼望不到底。

显然,他的实力要远远超过玄阶!

这个认知让君霏羽心头沉重,独孤冥月的可怕她是体会过的,数次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只是,独孤冥月从来没有杀心,但这个男人,就未必了。

想到这里,君霏羽不敢托大,暗暗运转紫云心法,配合其招式,如影如魅的继续打斗着。

早在君霏羽运转紫云心法时,男子就变了脸色,找准机会,男子一掌逼退君霏羽,严肃着脸再次问了一遍他一开始的问题。

“你是谁?和苍北羽家是什么关系?”

苍北羽家?君霏羽心头一跳,直觉这和她的生母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她收敛了攻击的动作,沉声说道:“我想,你说的大概是我母亲所在家族。”

见男子狐疑,君霏羽沉吟了一下,从空间中取了雪白膏在脸上擦拭着,很快就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来。

“如此,可能证明?”

男子痴痴的望着君霏羽的面容,身子微微颤抖,眼里亦是神色变幻莫名。

过了好半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忽然双腿一弯,在君霏羽惊讶的目光中直直跪在了地上:“在下靳弋炀,愿为小姐奴仆,鞠躬尽瘁,至死方休!”

这个……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君霏羽心中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息。

她越发的好奇自己的生母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了,为何她只是露出了与生母相似的面庞就能让男子激动至此。

那么母亲隐藏她的真实面容,是不是就是为了防止她的身份被人发现?而非倾国倾城是种祸害?

君霏羽有种直觉,她已经触碰到了真相的边缘,而面前这个男子,就是帮助她寻找真相的捷径。

不再犹豫,君霏羽主动伸手搀扶起了男子,温声对他说道:“我可以收下你,但是你要给我一个收下你的原因。”

望着男子一瞬间又僵硬了的面庞,君霏羽微微挑眉:“你先告诉我,你的身份吧,我身边不容许有不清楚底细的人存在。”

见君霏羽询问身世,男子眼里闪过一抹痛色,却还是沉声开口了:“你可听说过天界十大隐世家族?”

君霏羽点头,男子便又继续说道:“我是十大隐士家族之一的靳家少主,靳弋炀。”

额……君霏羽有些错愕,她随意收的小弟这么大来历?

想起了什么,靳弋炀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说错了,现在哪里还有隐世家族靳家了?只剩一个人的家族算什么家族?”

说着,靳弋炀忽然低声哭泣了起来。

君霏羽眼里闪过一抹不忍,却还是问道:“所以,你的伤是那场变故中受的吗?”

刚刚在跟他交手的过程中,她明显感觉到他没有用尽全力,故而有此一问。靳弋炀缓缓摇头:“我是后来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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