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老湿(1/1)

周姐的丈夫在他们住过的房间里,也隐藏了巨额的现金和各色高级礼品以及字画古玩。

于是,周姐在国内成立了新的公司,并成为唯一的法人代表。她涉足许多行业,为的是把她丈夫的钱财变为正当的收入。

她的大部分时间,开始留在国内,也保持了继续维护上一层面的关系。权贵们照顾她是个孤寡女人,而她也滴水不漏地打发他们满意,所以她的公司不断扩大,已经从单纯的漂白向具体的实业领域扩展。

周姐自身,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还以她看了“武则天”为契机,并在国外体验各等的服务为基础。

张立,只不过是周姐一花篓子的子弹里面一枚,依仗着他的奴才外表,才得以给了个职位。

在张立被派到“奇正伟业木业公司”的时候,其实周姐那时候热衷于健身。

周姐看到蓝冰的身材,羡慕不已,梦想自己也蜕变成天鹅,最起码让自己感觉舒服。

蓝冰向她推荐了一个健美教练,周姐去了几次,就直接要求这名教练关闭训练馆,专职给她做贴身的健美陪伴,而且开出了令男教练满意的费用。

男教练并未关闭训练馆,而是依靠徒弟来继续维持,对周姐就说“转让出去了”。

周姐也懒得再去训练场馆,就购置了一件很大的楼房,里面摆满了健身设备。

训练开始后,周姐还真的忍受了多日的折磨,习惯了每天坐着发号施令的她,每每搞的腰酸背痛大汗淋漓,大呼“受不了”。

男教练不为所动,按照一般的课程来对待周姐。

这样一个月下来后,周姐感觉周身都轻松愉快。虽然她过去信奉爱爱就是减肥,可不见得“健身”,现在不同了,血液的流速也加快了,肚腩有所收敛,走路更加有力。

蓝冰又给周姐出了个注意,悄悄暗示给她“尝尝健美师的味道”。蓝冰也是想“调奴出山”,让周姐冷淡张立。

蓝冰一时好奇,就像玩弄张立一下,看看这个言听计从的男人,在她的面前怎么表现。她并不介意暗自对接周姐的玩物。

在周姐的心里,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只有办不成事情的浅薄实力,或是找不到他人的软肋。

蓝冰的提示,让周姐的欲火蹿升。

这一个月的时间,光顾着健身了,没有好好地享受,在打发走了张立之后,还没有立即接上其他人,再说在场合里寻找那种事情,她也不屑一顾,不安全又没劲。

一次,练完了课程需要的环节,周姐躺在长条的皮椅上面,要求健美师给松松绷紧的皮肌。

男健美师开始给周姐掐捏,这愈发唤起她的渴望。她竟然羞涩地感觉,自己如同年青的时候一样,不自觉的溪水奔流而出。

健美师看到周姐那里湿乎乎的,而周姐特意着一个较为透明的小裤裤,隐约可见里面的浓密,虽然有些稀疏。

健美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眼前的女人是个财富和名气都令他望而生畏的人,年龄大些可绝对不可以对之轻薄以待。

他假装没有看见,就揉捏周姐的脚踝骨,一直不敢向上面移动。

周姐开始要求健美师:“向上”。

健美师接触到周姐的膝盖的时候,一步跨到胳膊。周姐有些不满意。

她问:“你是不是越位了?”

健美师一阵惊慌,不知道周姐说的“越位”是什么意思。

“周姐,我没有越位啊,我在正常地给您放松。”

看来健美师不解其味,也不领风情,周姐不免有些气恼,她习惯了别人对她的话立即反应,可这位却没有正确理解她的意思。

再者周姐不愿意别人喊她“周总”什么的,她觉得“姐”这个称呼有亲切感,她喜欢听。

“我说的越位,就是你没有从脚到头,而是直接从脚到了胳膊,你明白了吗?”

周姐这样直说,训练师倒是明白过来,他重新从脚开始。

“向上。”

周姐又开始重复这句话,健美师有点明白,可也极为谨慎和细软。当停留在中间的时候,周姐又发话了。

“在这里停留。下面和里面。”

这下健美师有些难堪了,他面对的是有些肥腻的东西,而且还散发一种格外的味道,湿湿的痕迹很明显,让他无法回避。

“周姐我今天有点高兴,你能不能给我助兴啊?”

周姐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虽然还有一层浅薄的包裹,可此时此景,任何男人都可以心知肚明。何况她的说辞,就像领导发表意见,有不可置疑和推脱的语气。

“这......”

健美师有些为难,没有立即应答。

“怎么,你周姐不值吗?”

“这......周姐,你的身价怎么能和我相比呢?”

健美师视乎找到一个看似正确的理由,也在婉言相拒。

周姐半公示半遮掩地说:“你周姐就想给你个身价,你不接受吗?”

“谢谢周姐,你的好意我领受了,我现在这不是好好地为你服务吗?”

周吉按捺不住地说:“既然领受,就上了吧。”

健美师一时摸不清头绪:“上哪去?”

周姐有些发急,伸手拍了健美师的后背说:“我的上头。”

“这......这怎么可以呢?周姐,你是个大老板,我只是个健身的,恐怕不合适吧。”

健美师收住了手,低头说。他的脸有些微红。

周姐伸手拿过自己的挎包,一下子就掏出五千元,她递给了健美师。

“拿着它,一次五千,你不满意吗?”

健美师没有拒绝周姐递过来的钱,也感觉和听到其中的分量,可是还不行,他没有必要的劲头,根本坚不起来。

“周姐,实在对不起,”健美师手托着一沓子钱,“我不行的。”

周姐斜眼旁观,见他虽然没有坚定的拒绝,可有一方面没有雄起。

“好吧,”说完周姐一只手又伸进包里,掏出一盒药片,“不要紧,我们有它。”

健美师接过来周姐的药片,默默地把钱放到一边的椅子上,然后拧开一瓶矿泉水,打开药盒并撕开锡纸的包装,取出一粒后一扬脖子,连水带药片送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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