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脸面还成你们理直气壮的理由了(1/1)

“噗通……”她将缠在身上的人踹下水,水花四溅中,冷冰冰的道,“管不好你兄弟,我就让它痿一辈子!”

面容昳丽的青年浮在水潭里,鸦发湿润,仿佛月下水妖,还一脸无辜,“小虎女,这种事,我怎么管?”

卿酒酒坐水潭边,哼哼几声,扬起下颌,指尖银针闪烁,“要我帮你管?”

帝九黎哭笑不得,抬手退了衣裳,扔上岸,“行,我知道了,我自己管,早晚有让你哭的时候……”

卿酒酒冷笑,“哼,还不知道谁让谁哭呢。”

她从前的成人课也不是白上的。

水潭的水确实够冷,加上帝九黎有意识的运起内功,倒也不是太难过,毕竟只是些大补的东西,也不是媚药之流。

卿酒酒歪在岸边大石头上打瞌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哗啦一声,帝九黎从水底冒头。

水珠飞扬,鸦发飘扬如水草,那张脸,在黑夜中莹白如玉雕,那等风流俊美,真正的水妖都及不上。

“小虎女,醒醒。”他游到岸边,朝卿酒酒脸上滴了几滴水。

卿酒酒猛地睁眼,身体反应快过脑子,星铁匕猛地一划,人已经飞快后退。

帝九黎没在意,“水潭底下有道小门,像是密道。”

卿酒酒睁大了眸子,她揉了揉脸,“你进去过了?”

帝九黎摇头,“怕你等及了,所以先跟你说声,你在这里等着,我下去看看。”

卿酒酒应了声,她想了想将星铁匕塞给他,摆手道,“快去快回,困得很。”

这林子里乌七八黑的,时不时还有野兽的吼声,她倒心大的很,随时都能睡着一样。

帝九黎不太放心,“你别睡死了,一会被野兽叼走活该。”

卿酒酒夹了他一眼,随手捡起个石子砸他,“滚!”

帝九黎人一跃,像尾美人鱼一样潜下水,卿酒酒揉了揉眼睛,人一个闪身,钻进林间,消失不见。

两刻钟后,帝九黎冒出水面,他一跃上岸,捡起湿衣裳披身上,四下梭巡,却没见着卿酒酒人影。

他面色一凛,就见一道娇小的影子飞跃了过来,落地后,卿酒酒拽住他手道,“我们快回去。”

帝九黎皱起眉头,“出事了?”

卿酒酒跳到他怀里,幼细的双腿盘在他精壮腰身,催促道,“轻功。”

随后,她又道,“水潭四周有很多陷阱,不是捕猎动物,而是防备人的,最主要的,还有一道瘴气,再有一刻钟,瘴气就要出现了,我们必须赶紧回去。”

帝九黎身形如飞,在林间疾驰,“水潭底下的密道直通龙脊山腹,里头机关无数,我只闯到山腹入口的地方,瞥见里头有金银珠宝,具体山腹延绵多深,还不知道。”

不用说,那定然就是秦家藏的宝藏。

卿酒酒愣了下,却沉默了。

两人堪堪赶在瘴气下沉的时辰回了秦家,然才到院子里,就见红蝎堵在房门口,还在说着,“九殿下和郡主已经歇下了,不见任何人。”

春花院里,影子提拎着衣衫不整的秦雪,秦伯明脸色不太好看,北堂氏也是眼睛都气红了。

而秦雪显然已经被影子一手刀打晕过去了,不过见她那身衣不蔽体的薄纱衣衫,还有特别妆扮过的脸,谁也猜的出肯定没好事。

“你一小小的侍卫,谁让你给皇子做主的?”秦伯明怒喝道。

影子冷笑了声,他作为皇太子两兄弟的亲信,什么人没见过?

秦伯明又道,“放了我女儿,此事我自会给酒酒一个交代。”

影子根本不理他,直接将秦雪丢在卿酒酒的房间门口,人往前一挡,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北堂氏面有急切,“红蝎姑娘,真不能通传一声?酒酒她一定不会不见我们的。”

红蝎摇头,她同影子一人站一边,就是不松口。

北堂氏急了,上前就要去抢秦雪。

“铿锵……”一声,红蝎弯刀出鞘,冷冷地横过去。

北堂氏一愣,显然难以置信。红蝎冷然道,“怕是你们根本不知郡主在京城的所作所为,依郡主的性子,早在你家姑娘垂涎九皇子的第一天,就该被她打死,如今郡主毫无动静,无非是看在你们都是她的亲人的份上,给你们几分脸面,

怎的,如今这脸面还成你们理直气壮的理由了?”

影子双手环胸,冷眼看过去,“依殿下的性子,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还没靠近殿下三丈,人头就得落地!”

北堂氏抽了口冷气,接连后退,站都站不稳。

秦伯明此时肠子都悔青了,他怎知这九皇子竟是个不好女色的,按理晚上用了那么多大补之物,定然会气血翻涌,再有软玉温香在旁,是个圣人都会忍不住才是。

“你们的女儿,必须留下给殿下处置!”影子又加了句。

北堂氏看了看秦雪,忽的放声喊了起来,“酒酒……我知道你醒了,你出来,二舅母求求你了……”

“吱嘎……”那道房门终于松动了一分,一青丝披散的娇娇小姑娘出现在门外。

廊下的灯笼投下的暗影落在她脸上,就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酒酒,二舅母求你了,秦雪不是故意的,她是鬼迷了心窍,她不是想和你抢九皇子。”北堂氏冲上台阶,却不敢再往前一步。

卿酒酒的目光透过北堂氏,落在秦伯明身上,好一会才道,“我以为,二舅舅给九皇子用了那么多大补之物,可不就是等着给三表姐制造一个爬床的机会呢。”

口吻是天真无邪的,然而她说出的话,却是让人头皮发麻的。

北堂氏蓦地转头,她盯着秦伯明,“伯明,你……”

秦伯明硬着头皮道,“酒酒,话不能乱说,二舅舅明知道你和九皇子是有赐婚的,怎可做下这样的糊涂事?”卿酒酒扬起下颌,嘴角讥笑,“谁知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亦或是为了秦家那份传家宝呢?毕竟我此次前来的目的,可不就是传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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