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莫娘昏迷(1/1)

淫,欲:在硫磺和火焰中熏闷

暴食:强迫进食老鼠,蟾蜍和蛇

贪婪:在油中煎熬

怠惰:丢入蛇坑

暴怒:*肢解

嫉妒:投入冰水之中

傲慢:轮裂

--------《七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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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愿意,她的什么都是可以利用的,包括她的身世。同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从不奢侈自己的扮演。

这就是乔汐,总是用虚假掩饰自己的乔汐。

这天,像往常一样,布鲁克在乔汐的店里帮忙,乔汐在柜台后玩着电脑,突然便听到了男孩清越的声音,“请问这里是厄利希多·查理伯特小姐的住所么?这里有一份快递需要签收。”

“是什么东西啊?”布鲁克十分自然地就打算接过文件,毕竟乔汐腿脚不便,他给她送过去也省了她劳碌,却不想,妹子自己推了轮椅过来,脸上是少见的激动表情,她甚至比他这个腿脚灵便的人还要迅速,由此可见她内心的急迫了,接过盒子,“谢谢您了,先生。”她的脸上是诚恳的谢意和满满的笑容。

那个年轻的男孩仿佛也被这样纯粹而干净的笑容感染了,有些羞涩的摸了摸鼻子,“不客气,这是我的职责嘛。”

待邮递员走后,布鲁克便是有几分好奇地问道,“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啊?”

“是回忆。母亲的回忆。”乔汐小心地拆着盒子,带着几分生怕弄破一点的战战兢兢,“我的母亲是个z国人,她曾带我去z国小住,即使过去几年了,我依然记得那个国家的许多节日。”

以及当时我们在一起时的快乐回忆。

剩下的半句话,被她梗在喉中,像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但彼此已经心知肚明。

正当布鲁克想安慰一下的时候,乔汐又洒脱地笑起来,“所以我买了许多z国节日要用的东西,就当是纪念和摆设吧。比如说着这个艾蒿,是端午节用的,只是可惜了中秋和元宵节的吃食带不过来,”乔汐有些可惜地说道,“不过幸运的是,”她神秘兮兮地从盒子里拿出一瓶液体,“我竟然买到了清明节必备雄黄酒,布鲁克先生要尝尝么?驱虫驱蛇呢。”

看她那副极力推荐的样子,像是这杯盏里的是世界上最好喝的东西。

而有所图谋的布鲁克自然不会拒绝乔汐的小小要求。

对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来说,温柔,适当的强势,综合运用以后,它将是最好的沦陷工具。

在店里忙完以后,布鲁克便是驱车回家了。

他家就在xx街xx号,而那栋房子的户主名字写的正是理查·布鲁克。

他喜欢做好万全的准备,高位的操纵感,让人着迷。

他习惯性地拿出钥匙打开大门的锁,刚想推开,他却突然顿住了。

因为他突然闻到了奇怪的味道,有些刺鼻,应该是汽油,而这个味道,竟然来自他的家中。

仇家?

夏洛克?

恶搞?

那一瞬间,他脑海里划过了无数的想法,但不管是哪种想法他都清楚,此刻贸贸然地推门进去,绝不是一个好主意。

但他倒是有几分好奇,他是被如何算计的。

于是他退后了几步,然后猛地一踹门,接着迅速向后退了几步,到了他觉得的安全距离以后,这才回头看门内的场景,然后他就看到,他低调但奢侈的大厅地上已经铺满了缓缓流淌着的汽油,甚至因为打开了的房门,它们还在往门外扩充。有火星从他踹门的地方慢慢闪现,然后以燎原的姿态烧向了整栋屋子——

这还不是全部。

按理说,当火光升腾起来的那一刻,布鲁克就该转头偷跑的,但火光将房子慢慢笼罩,他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走不了了。

他只不过是在原地呆住了几秒,而救在这几秒,有许多的蛇从平静的草丛中钻出,然后将他团团围住,它们嘶嘶地吐着信子,却并没有立刻攻击,这样轻松的样子,仿佛他已经是它们的囊中之物。

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误入了蛇的巢穴。

而如此数量的蛇可不会给他思考的机会,将他团团围住以后,几只稍大胆些的蛇就毫不犹豫地朝他扑了过来,他仗着身(ai)子(ai)灵(ai)巧(ai),躲过了蛇的几次飞扑,但它们的数量实在太多了,总有躲闪不及的时候——

莫里亚蒂看着手臂上和大腿上的几处咬伤,眼神渐渐沉了。

他知道自己不会死。

如此声势浩大的火灾,周围的邻居必然已经报案,而这些毒蛇并不致命,他被咬了几口,除了有些头晕,没有其他任何的症状。

而看这些头型偏椭圆形的蛇,也不像是有毒。

所以做这件事的人,应该并不是为了杀他。

如果是为了杀他,直截了当地用毒蛇就行,不需要如此密密麻麻的无毒蛇,反而更像是玩弄他。

“嘶!……”他突然感觉到膝盖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一只黄黑交错的蛇正隔着裤腿紧紧咬住他,只是没一会就松开了他,离他远了些。

他目光一凝。

lesnake,虎斑响尾蛇。

剧毒的蛇。

难道他猜错了,是真想杀了他?

蛇的毒性渐渐上来,他感到头有些晕眩,像是快要死去——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讽刺的方式死去。

而莫里亚蒂一直没有发现的是,每一只蛇咬过他后,这个类型的蛇,便再也没有动过他。

像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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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格斯死了,希德也被救了出来,他们被分别送往了医院,只是罗格斯实在伤势太重,胸口的刺伤,还有跌入火盆的灼伤,虽然二十一世纪科技发达,医学水平高超,但这种伤势,就算是神医也是无回天之力了。

希德受的伤倒是不重,昏迷不醒更多可能是因为他吸入了大量的二氧化硫,除此之外,他身上没有其余的伤口,不过后颈有淤青,可能是因为他被打晕了丢在现场——至少多诺万是这么以为的。

但是事实上,这起案子,最大的嫌疑人正是希德。

因为他是抱着杀了罗格斯的念头去的办公室。

希德身上带着刀,上面的指纹是他的,血迹却是罗格斯的,也就是说,罗格斯胸口那一刀,动手的是希德。

“希德里克先生对罗格斯先生抱着极高的怨念,就算动手杀害了罗格斯先生也是不足为奇。”

更何况,要将罗格斯先生挂上去,至少也得是个青壮年男子,这种时候,希德就太可疑了,否则他为何会莫娘其妙地出现在凶案现场?

虽然警局里的大多数人看起来都不肯相信这一点,但是对于心理医生的这个结论,他们心里基本都默认了,毕竟罗格斯一直针对希德,希德有了报复心理也是很正常的事。

只不过一想到那个昏迷的男孩醒来就将被作为嫌疑人被拘留,警局一众就有些不忍,毕竟比起罗格斯,好脾气的希德的人缘可要好太多。

因为凶手明显,所以这一次,雷斯垂德甚至没有请夏洛克,但他没想到,夏洛克这一次竟是不请自来。

“哦,夏洛克,什么风把你给刮来了?”雷斯垂德拍拍他的肩,“你是有什么事找我帮忙?”

“并不是,”夏洛克脱下他的风衣揣在手中,“只是有人告诉我你们的愚蠢已经害死了你们的一个人,而现在,”他凝视着警官,“你们可能会害死另一个人。”

“你在说什么?”雷斯垂德虽然同样隐隐觉得希德不可能凶手,但对方如此笃定,他便有些怀疑,夏洛克所表达的意思,真的是他所以为的那个意思么?

“希德里克的确想要杀了罗格斯,但他绝不会是凶手。”夏洛克慢悠悠地带上白手套,打算验尸,“只要听描述你都能猜到,她应该是个典型的宗教崇拜者。”

“你说……她?”雷斯垂德有点反应不过来。

“犯七宗罪之淫,欲者,应在硫磺和火焰中熏闷。”他耸耸肩,“相信我,凶手绝对是个女孩。准确点说,动手的是女孩,但凶手,绝对不止一个人。”

罗格斯的尸体早就被送到了茉莉的手中,她检查了伤口,并向夏洛克汇报了伤势,末了她还是没忍住问了句,“夏洛克,你……你怎么会来?雷斯垂德警官应该没有找你吧?”

“看起来的我的不请自来比你的新男友更让你高兴,”夏洛克翻动着尸体,“不过你难得的说对了,通知我的并不是他。”

而是他许久未见的calamity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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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夏洛克先生,好久不见。

感谢您拯救了可爱的厄利希多小姐。既然您做到了我的要求,那么我可以偷偷告诉您一点线索哦。

比如,罗格斯先生死于七宗罪。

而苏森先生的弱点,即为七宗罪。

最后,你在靠近我啊,我的夏洛克先生。

——您的真情不变的calam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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