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我自己可以穿(1/1)

第101章 我自己可以穿

呼吸由浅变重,宴宁觉得自己有些晕,大脑因为缺氧而空白一片,不知道身在何处。

肌肤一凉,衣衫不知何时被褪去,火热的大掌覆上来,引得她一片颤栗,小声的呜咽道:“阿琛……”

这样的声音,引得男人更加情动,火热的吻一路蔓延向下,最终再次回到唇间,压着她的,急切的索取,像是一个行走在荒漠饥渴的旅人。

宴宁隐约感觉到,今天的霍霆琛似乎与平常不太一样。

太温柔,像是生怕错失了什么,带着让她几欲窒息的急切。

然而,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别的,男人彻底情动起来,简直就是一头冲出牢笼的野兽。

她在他身下酥软一片,根本没有半分退路,只能将心底那些隐隐的不安全部压下去,贪婪的享受着当下的欢愉。

——

宴宁睡得并不久。

醒来时,才刚过两点,肚子里饿得咕咕叫,掀开眼帘,就看到霍霆琛近在咫尺的俊颜。

男人的脸孔宁静温和,睫毛乌黑浓密,在眼睑下方静静的投射出一片小小的暗影。

一时间,她的神智有些恍惚,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轻轻拉开身上的丝被,只见身上斑斑点点都是动情时的痕迹。

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脸颊,略一动弹,下身就传来一阵不适,她皱了皱眉,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男人要得厉害,到最后她几乎是哭着求饶,考虑到她身上还有伤,这才放过了她。

宴宁的动作惊醒了旁边并没有睡熟的霍霆琛。

男人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透着几丝慵懒和满足后的惬意,卧室里的窗帘拉得严实,却有一缕阳光透过边角的缝隙照进来,映衬得他愈发风清玉朗,卓尔不凡。

他猿臂一伸,就将宴宁抱进怀中,嘴角含笑,声音柔和的道:“饿了?”

刚才,他已经听到她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宴宁靠在他的怀里,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有点儿。”

“想吃什么?”

“楼下就有家火锅,还不错,你能吃吗?”

霍霆琛微微皱眉,他并不爱吃那些东西,然而看到小女人满脸期待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

“起床。”

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托着她的身体坐起来,又将衣服递给她。

宴宁见他没有要先起的样子,有些不自在的问:“你不穿衣服吗?”

却没想到男人只是挑了挑眉,道:“先帮你穿好,我再穿。”

宴宁顿时大囧,推开他,“不,我自己可以穿。”

“你确定?”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梭巡着,停在扔在一边的那条粉色小裤裤上,嘴角似笑非笑,“你确定能够得着自己的腿?”

宴宁顿时一张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反驳道:“当然能!我柔韧性一级棒!”

说完,为了证明自己可以,还裹着薄被坐在床上用手摸了摸脚尖。

尽管伤了腿,但是对于有舞蹈功底的她来说,穿个裤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霍霆琛知道她不好意思,也就不再勉强,怕兔子急了还咬人,道:“那好吧,你自己穿,我出去等你。”

说完,他掀开被子,就那样光着身子大喇喇穿起衣服来,惹得宴宁又是一阵脸红耳热,一双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穿好衣服,两人下楼吃饭,火锅店这个时候人已经很少人,考虑到宴宁的身份特殊,两人要了个包厢。

吃饭的时候,宴文山突然打电话过来,问宴宁的情况。

宴宁原本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事,却不料宴文山已经从新闻上看到了,连声问她的身体如何。

宴宁头疼抚额。

如今的宴家,对她简直热情到无法招架。

她只好如实说了,并没有住院,而是回家休养。

宴文山得知这是霍霆琛的安排,便没了异议,毕竟虽然在医院休养最好,但是既然是霍霆琛的安排,必须是给她找好医生的,那就没有区别了。

宴文山提出要带宴成雪过来看她,被她拒绝了。

倒是一旁,宴成耀将电话抢过去,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好端端的出了车祸。

宴宁如实将情况和他说了一遍,宴成耀冷哼,“自从你和那个男人好上,就没遇到过一件好事!”

他的话刚说完,就被那边打断,紧接着就听到宴文山责骂的声音。

宴宁懒得和这一家人纠缠,随便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全程,霍霆琛都深目看着她,见她挂了电话,沉吟道:“你还记得六岁之前的事吗?”

宴宁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夹了一块肉片在清汤锅里面煮着,摇头道:“不记得,怎么了?”

“听说当时你生了一场病?”

“嗯。”宴宁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有点嫌弃自己面前的清汤锅,目光飘向男人面前的辣锅,咂了咂嘴。

“让我尝尝你这个锅的味道好不好?”

她说着,就想伸筷子过去,却被霍霆琛在手背上拍了一下。

“想都别想。”男人毫不犹豫的拒绝,“你的伤不能吃这些东西。”

宴宁顿时苦了一张脸。

不满的瘪瘪嘴,早知道不带他来吃火锅了!

“你当时生的什么病?”

不知道为什么,霍霆琛今天对她小时候的事特别感兴趣。

宴宁一边嫌弃的吃着自己面前清淡的食物,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不太记得了,反正很严重就是了。当时就是因为这个,我妈才带我来江城找的我爸。”

“96年的冬天?”

宴宁一愣,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霍霆琛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算的。”

宴宁一笑,挠了挠头上的纱布,“也是,很容易就算出来了。”

她顿了顿,像是在回忆,清亮的眸子望着虚空中的某个点,说道:“那年的冬天特别冷,我妈带着我住在城郊的小木屋里,什么都没有,我发了烧,也没钱去医院,她就用家里的土办法一直帮我退烧。”

“后来还是我爸过来了,将我送到医院,一量体量,41度,已经烧成的肺炎,医生说再送晚一点,就没命了。现在想一想,我的命还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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